“他现在在哪?”如果是王茂平想的那个之前开瓷器铺,却因为腰佩丢失而迅速溜之大吉的人。
他自然是知道对方在哪里。之所以迫不及待的问出口,也只是不想被许璞归察觉到异常。
如果他表现的漠不关心完全不符合常理。
“我不知道!”
“你还敢撒谎!”狱卒再一次上前,这一次王茂平并没有再阻止。
随着鞭子被扬起,牢房里响起了许璞归的哀嚎之声。过了一会儿,在王茂平的命令之下,才停了下来。
许璞归应该要感到庆幸,只是由狱卒给了他一点教训。如果是自己的护卫,他连哀嚎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知道了吗?”
“我,我,真的不知道。那人我也只是见过一面而已,还是在我家里。”许璞归的声音对比刚才,又小了一些。
“那人长什么样?”
“过了这么久,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那这铜牌是怎么来的,你造的?”
“是吴昆年派人送过来的!
“送铜牌的人呢?”
“没见到过,都是在深夜放在宅院的后门。等听到拍门声的时候,人已经消失不见。”
“你从什么时候参与进来的?”
“快二十年了吧!”
听起来倒也算解释的过去,想来在时间上,许璞归也不会撒谎,毕竟,只要与脚夫的掌柜确认,就可以知道真假。不过嘛——
“这么多年,你就从来没有好奇过,他们究竟是谁,落脚地点在哪里?这有些说不过去吧。”王茂平来到他的面前,目光打量着对方狼狈的样子。
“我自然好奇过,但也被对方警告过。所以也就不好奇了!”
王茂平挑了挑眉,并没有继续追问,而是问起了另一件事:“为什么替那个吴昆年做事?你应该知道后果是什么吧!”
许璞归突然间笑了一声,随后抬起头来,目光中带着一些讽刺:“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知府大人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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