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朝堂上的事情,大部分官员也只是酸一酸而已,但对于李墨华来说,今天则是失了颜面的一天。
因此回到家之后,再也控制不住火气,冲着茶杯,摆件发泄着怒火。下人们只能是心惊胆战的站在角落之中。
“收拾起来!”
“是!”
看着自家老爷发泄完心中的怒火,下人们赶紧行动,没一会儿,堂中又恢复了原样。除了更换的茶杯摆件儿,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夜幕落下,李肃贤也返回了家中。对着坐在堂中的李墨华行了一礼。
“父亲!”
“怎么这么晚回来?”李墨华本来就忍着怒气,看到李肃贤回来时还带着酒气,语气低沉的问道。
怎么,家里那么大,还装不下他?每天散值后,究竟在外边做些什么?
李肃贤即使喝过酒,也察觉到今日父亲言语中的不悦,于是开口为自已辩解到:
“父亲,儿子也只是想借酒消愁而已!”
“你,浇愁?你有什么愁?每天这么晚回来,不是快活的很吗,我看你分明是乐不思蜀!”
今天的李肃贤算在李墨华原本就冒火的心上,又浇了一汤匙的油。他自已也知道,父亲今天应该是借着由头,发泄一下心中的怒气。但问题是,他也没有说谎,的确是借酒消愁。
“父亲,您是不知道,今天在翰林院,齐羡离又在儿子面前耀武扬威,儿子的颜面往哪里搁啊!”
翰林院里最不缺的就是状元、榜眼、探花,李肃贤这个状元,即使是李贵妃的侄子,在翰林院,也只是一个修撰而已。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无论曾经状元的名头再怎么响亮,到这里都要重新开始。李肃贤也只能接受,而让他接受不了的却是,他在原地打转儿,那个齐羡离却凭借着参与撰修志书,一跃成了侍讲。压在了自已的头顶。
如今翰林院那些年轻的官员,都围着齐羡离转,敢不把自已放在眼里,这让李肃贤怎么可能服气。
“觉得丢了颜面就自已挣回来!”
“爹,您儿子我不比那对师兄弟差什么,只是没有展现的机会而已。”自已的姑姑是颇为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