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盯着我?”否则他前两天也不会收到钉在门上的纸条。既然是这样,把会面的字条放在他的家里岂不是更容易一些。
何路:主要是想尝尝馄饨。
“这很重要吗?”马峰并没有否认。虽然盯着郑营也只是顺带的事情。
“我对你们来说,应该没有价值了吧。”上次,郑营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
“为什么要回阜安州?”
郑营自然是有价值的,等到严定怀被抓的那一天,他就是一个人证。但这种事情,自然不会告诉他。所以马峰也没想回答他这个问题。
“最近府城的大事,想必阁下也知道吧!”
“你是指许家还是私贩货物的事情?”马峰自然是知道的,而且知道的可比一般人多的多。
“这次严家逃脱后,想要再抓到他们的把柄难于登天。为什么会让严定怀逃脱呢?”
明明其他私贩货物的商人,都要付出应有的代价,而严家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这让他怎么甘心。
每当他看到不远处严家商铺一如既往的开门迎客,心中的怒火就一遍一遍地灼烧的他,让他夜不能寐。
不都说这位知府大人明察秋毫吗?为什么独独遗落了严家。
“所以呢?你要回阜安州和严定怀拼命吗?
“抓不到严定怀的把柄,将他绳之以法遥遥无期,小姐的女儿也不见了。我还能做些什么呢?”郑营望向对面的人。
如今的他,已经快要绝望。好像只有手刃仇人这一条路可以走。
“你杀不了严定怀的!不仅无法报仇,还会赔上自己的性命。”马峰的话虽然有些残忍,但这就是事实。
“那你告诉我,该怎么做?”郑营的脸上满是讽刺。
他苟且偷生也只是为了报仇雪恨,可是如今拼上性命,仍旧报仇无望。他还能怎么做呢?
马峰透过面具直视着他的眼睛:“你要做的就是等!”
“等什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