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歌缓缓睁开眼睛。

    就好像真的被唤醒了一样，缓缓苏醒。

    他环视四周，佯装不解，道：“你是谁，怎么了？”

    灰袍残影和蔼一笑，语重心长道：“年轻人，你有所不知啊，刚才这女人要害你，幸好吾发现及时，若不然……”

    见事情败露，美妇脸色越来越白，像是血液一点一滴的流失，面无血色，形同女鬼。

    几息后，苏长歌佯装明白了，旋即看向美妇，直接提着她的大名，冷冷道：“杜鹃，你丈夫被鬼脸魔修杀害，你惨遭玷污，是我及时赶到，救了你，对不对？”

    “对……你说的对。”美妇惭愧道。

    “离开黑松林时，你受伤很重，是我拿出疗伤药物给了你，助你痊愈，对不对？”

    “对……对。”美妇眼神躲闪。

    “在敦煌城，那些人都把舌头割了，你却没割，我也没为难你，对不对？”

    美妇低下头，一言不发。

    苏长歌接着道：“刚才出了黑市，你被火云老祖收拾的身受重伤，也是我拿出丹药救了你，对不对？”

    美妇眼神躲闪，脸色惭愧如土。

    苏长歌眼神变得冰冷，盯着她手中泛着寒光的暗箭，沉声问道：“我救了你那么多次，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美妇头皮发麻，自知今天在劫难逃，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痛哭流涕：“小兄……不，公子，是姐姐错了，姐姐是鬼迷心窍，是鬼迷心窍啊！你不要往心里去，姐姐真的是被宝物迷失了双眼，求求你不要生我的气……”

    “啪！”

    苏长歌一巴掌狠狠甩她脸上。

    “啊！”美妇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脸上被抽出一个血淋淋的巴掌印，倒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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