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得,崔哥。您的衣服就算了吧?”眼看着崔松旺撕下来黑乎乎的布条,宋宁忙费力的抬了另一只手阻止道。
崔松旺这衣服自打进这黑砖窑可没换过,上头积攒的汗水污渍,恐怕用来腌肉都够了。宋宁可生怕王贵一刀没捅死自己,反而是被这衣服害得感染死了。
“这,也没干净衣服啊。”崔松旺见状也反应了过来,不好意思的扶了扶眼睛。“要不?我內裤还算干净……”
宋宁眼睛当下就直了,用內裤包扎?他还要不要做人了?
两人可都在砖窑干了这么久,哪里还有干净衣服?
“要不,用我的吧?”一旁的陈静红着脸,费力一把将裤脚的布条撕了下来。
“这不好吧?”眼看着布条可从陈静顺着大腿一路撕下来的,宋宁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行!”崔松旺倒是不顾及这些,一把就接了过去,然后麻利的给宋宁包扎了起来。
幸好没有插到血管,用布条捆了几圈之后,尽管布条很快就被献血染红了。但后续出血量好像并你不算多。
“行了,走吧!”崔松旺捡起地上的钥匙,对宋宁两人说道。
陈静忙把宋宁扶了起来,然后搀扶着宋宁往往门外跑了起来。
很快,三人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贵哥?啥事啊?”住王贵隔壁的管事迷迷糊糊的听着隔壁的动静,过了许久才有点烦躁的掀开被子,穿着一条大裤衩起身用耳朵贴着墙一听,似有若无的痛苦呻吟声便从隔壁传了过来。
想不到王贵这老家伙这么大年纪了,动静还这么大?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早就听说王贵他好这一口,想不到居然是真的?这小美女真可怜?啧啧啧……
妈的,这种好事情怎么就轮不到我呢?
管事的听着这声音也打消了怀疑,也不管王贵回应了没有,便又继续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只是隔壁管事的睡了快半个小时,呻吟声却不见消失的,反而越来越大,吵得他根本睡不着觉。
“卧槽,贵哥这还让不让人睡觉的了?”
烦躁的管事也没有忍住,穿着个裤衩子便走出了房间。
不久之后,着急的喊声便传遍了整个砖窑厂。
“快来人,有人逃出去了!”
“出事啦……”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