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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吧,这个事情不好说。你们想想,谁收了那铁轨能承认?那两家废品回收站的人我也知道,都挺滑的,可能就没跟你们说实话。当然也不能排除我们厂里有人收了铁轨,只不过我们厂里人也不少,一时也没办法确定。
不过我们镇说小不小,说大却也不大。你们放心,回头我帮你们打听打听,看看谁最近花钱手脚大了。这样的肯定不务正业,范围比较小,过一段时间应该就能把人找出来。真是胆大包天,铁路轨道都敢打主意,那可是国家财产,而且还过火车呢,这要是脱了轨,那可怎么办?不能放过,必须狠狠打击。”
李科长说话铿锵有力,义正言辞,还要配合着手势,加强语言。
但话里的意思,却是打发着三人组赶紧滚蛋。
王言说道:“李科长真没别的话了?”
“你这个小同志真有意思,我还能有什么话?你们大老远过来办案,我们肯定是尽力配合,有消息我们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王言摇了摇头:“李科长脑满肥肠看着就是酒囊饭袋,官没当多大,这装傻充愣倒是精熟。”
“草拟吗的,你咋说话呢?宁阳铁路的刑警了不起啊?滚,再不走……”
李科长说不下去了,只听咔嚓一声,冰冷的枪口已经指了过来。
汪新瞪大了眼睛看着老马,意思都在不言中。老马深呼吸,无奈的叹了口气,给了个眼神,示意小心行事。
王言则是掂量着枪,在李科长身上比划:“你接着说我听听,不走怎么着?”
“你……你别吓唬我,我告诉你,我不怕,你敢开枪试试。”
砰……
“开了,咋地吧?”
王言一枪打在了李科长脚下的地上,因着低位的关系,子弹跳到了墙上,这才停了下来,就在地上打转。
开枪的第一时间,汪新就掏出了他的枪,快速的上膛,对其他四人说道:“你们都给我站好,谁乱动就打谁。”
这帮人在厂子里作威作福,或者仗着厂子的势,以及其他的一些人脉关系,欺负欺负本地人还行。让他们跟更狠的人对上,他们连勇气都没有,都是欺软怕硬的。倒是也能理解,都是人之常情。
王言说道:“现在能说了么?”
“我……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啊。”
“都要吓尿了,还绷着呢?认定了我不能开枪打死你,是吧?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打到身上不知道疼。”
王言站起身,吓的李科长强撑着软腿腾的一下子跳起来,紧紧的贴在墙上:“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啊……”
却是王言快速的在他的身上来了几下,直接上刑,干脆利落。
疼痛让这李科长在地上打起了滚,甚至踢翻了桌子,以致于桌上的热茶壶落下来,里面的热水洒落李科长的腿上,疼的嗷嗷直叫。
没用上一分钟,这李科长就大喊:“我说!我都说!”
“那也得疼完,得个三五分钟吧,你先疼着,然后咱们再聊。”王言摆了摆手,又点了根烟,悠哉的抽着。 趁这会儿功夫,汪新也自觉的点了支烟走进来,拿出了笔和本,换老马起身到门口看着另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