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静王狐疑,拿起一本看了起来,刚看到第一页就瞪大了眼睛,快速的翻了起来。看完后,把那本薄册重重的放下,又拿起第二本,翻开看了两眼后,直接站了起来,又快速翻看了几下后,愣在了当场。
温姨娘问道:“王爷,怎么了?”
雍静王看了看柳姨娘,一脸的不敢置信。柳姨娘见王爷望着她,可怜巴巴的又哭了起来。“王爷,妾身服侍您这么多年就这么两个孩子,什么也没落下,您就看在妾身勤勤恳恳的服侍您这么多年的份上,再给妾身一次机会吧。”
雍静王把那薄山丢到她脸上,怒吼道:“贱人,看你做的好事。”
柳姨娘被打蒙了,看了看掉在地上的薄册,疑惑的捡了起来,看了几眼后,瞪大眼睛。
叫道:“王爷,这些不是我做的,你要相信我。”
接着便对月晴吼道:“常玉卿,一定是你,你诬陷我,你为什么要诬陷我?王爷,她一直在山庄,昨天才刚回来,哪里可能知道这里的事情,这些都是她伪造的。王爷你要相信我呀。啊?”
雍静王红着眼睛看向月晴。
月晴回看他:“本来我也不信,可是证据摆在那里,容不得我不信。”
雍静王道:“什么证据?”
月晴说道:“和这上面记录的事件有关的所有证据,包括证人和证物。王府的管家拿着账本就等在门外了,他见事情败露什么都招了。柳姨娘管家那几年,贪墨府中的各种财物,还有占有其他院里月供的记录都有明明白白的清单,当年送给其他府里的红白喜事的礼单也都送了过来,跟管家手里的账一对就能对出来。
另外山庄给我娘的嫁妆、还有后面送来的宝物,药品和补品之类的使用记录。少了哪些东西,又是什么时候少了的记录。宫中御赐的物品清单,缺少的东西。还有相关的证人也在门外。”
柳姨娘重重的坐了下去。
厅中众人都惊呆了,纷纷不可置信的看着柳姨娘。表叔的手开始抖了起来,擦了擦头上的汗。
月晴接着说道:“这些是内院的,外面还有一些证据,就是柳姨娘和表叔在府外置办的田产、院子、铺面之类的地契还有相关的证人。
柳姨娘私自动用私刑还有私自发卖的奴仆们也都找了回来,在门外等着。另外表叔在咱们王府的店铺中的分红记录,还有从店铺中带走的财物。以及店铺的掌柜、伙计也在外面。爹爹要让他们进来吗?”
厅中安静异常。
表叔颤巍巍的用袖子擦着头上擦不完的汗。
王爷没有说话,柳姨娘也不哭,小心的看着王爷。
月晴叹了口气说道:“爹爹,王府少了什么财物,我管不着,可那些补品药品是为了给我娘救命的,爹爹你就看着柳姨娘以次充好。你到底是希望我娘的病好起来还是不希望她好起来。还有宫中的那些赏赐,爹爹你就不怕宫里怪罪下来吗?
我今天是碰巧遇上了,如果没有遇上玉婷被打的事情,这事还会被瞒多久。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母亲?”
王爷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爹爹,你怎么不说话,这些年你就是这么照顾我娘的吗?光做些个表面工作,请请大夫,看完就算了?我要是没回来,我娘还有命在吗?”
温姨娘在旁边小心的说道:“玉卿,你这话说的伤到你爹爹了。他怎么会不在乎你娘亲呢,你娘亲病着,他也很难过,你不知道,你爹爹过的有多辛苦。”
“是,真辛苦,辛苦着宠幸娇美的妾室,辛苦着逛什么天香楼?”
王爷眼角不舒服,眨了眨眼。
月晴站起身:“证据我已经摆在这里了,柳姨娘毕竟是父亲的女人,怎么处理,就看父亲自己了。”
说着便起身离开了正厅。
采儿几人连忙跟着,常玉啸看了看雍静王,也跟着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