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master一人。”
ncer从始至终都在否定圣杯。
——回想起来,凯奈斯或许从那时起,就已经对这位与自己缔结契约的servant产生了不信任感。
怎么会有不要圣杯的servant呢。
那么,ncer就是在说谎了,他一定另有企图。
但那也好,那时凯奈斯这么想着。只要有作为绝对命令权的令咒在手。他就无法背叛。servant说到底只是道具,和普通器械没什么两样。道具的心里就算有秘密也无所谓,只要能乖乖听话就够了。到昨天为止。凯奈斯都是这样以为。
如果他服从了索拉——如果相信了他当时的话——那么很明显,他一定有圣杯以外的企图。
他是个绝对不能信任的英灵,毕竟他生前就有过那样的事。与君主的未婚妻私奔。他不就是个背信弃义的臣子吗……
“令咒……不能给你。”
凯奈斯断言道。
“令咒是与魔术回路不同的魔术,就算是现在我也能行使。我现在……还是ncer的master!”
索拉别有深意地笑着叹了口气。
随着这声叹息,她脸上温柔的笑容也慢慢被剥落了。
“凯奈斯,看来你还不明白……你还不明白我们为什么必须胜利。”
啪嚓,仿佛枯木断裂的脆裂声响起。
索拉刚刚还温柔地握着凯奈斯的右手,但现在她轻松地折断了他的小指。
依然没有疼痛,但这份毫无知觉却更加深了凯奈斯的恐惧。随后,她将他右手剩下的四根手指也全都折断了,他毫无反抗。
“凯奈斯,我的灵媒治愈术还没法将令咒强行带走。只有在本人同意的情况下才行。”
面无表情的索拉的语气和刚才一样温柔,随后,她仿佛在教导做了坏事的孩子一般,用平稳的语调接着说道。
“如果你还是不愿意的话……那我只能把你的右手割下来了。好吗?”
废弃工厂外,杂树林在宁静的黑夜中茂盛地生长着。
在寒冷的空气中使自己兴奋的头脑些许降温后,索拉对着正在巡逻的ncer喊道。
“ncer,出来吧,我有话和你说。”
英灵迪卢木多立刻回应了呼唤,在她身边实体化。
恭敬垂下的眼睑内是他显示傲气与张扬的黑眸,便于活动的轻便皮革防具更雕刻出他猛禽般精干身躯的形态。
这人曾无数次出现在自己面前,每次自己都只能暗暗叹息。而现在,体内仿佛有什么感情在升温。
“外面有没有异常?”
“现在很安全。虽然貌似有caster派来的魔怪的气息,但它们不会发现这里的。凯奈斯大人的结界依然牢固。”
索拉点了点头放下心来。既然ncer刚才的确认真在巡逻,那么他应该对刚才的事一无所知。
“对了,索拉大人,凯奈斯大人的情况如何?”…。。
“不太好,虽然我也采取了些措施……他的手臂断了,腿大概也不行了。”
ncer忧郁地垂着头。这名忠实的英灵看来是在为凯奈斯的负伤感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