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起来,现在时间还早,场馆内还没什么人,所以他也不介意自己坐在冰道上不动弹。
就这样,凌志坐着,赵施言在一边忙着,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原来赵施言平时周末的时候在这里做冰壶助教,这是她刚来花城时就找到的副业。
“可是,你是从哪里懂得了这么多的冰壶知识啊。”
“额……凌志,我不是不想告诉你,我是怕告诉你之后,你就不找我玩儿了。”
“怎么会,你又不是瘟疫传染源,我干嘛要嫌弃你?”
说完这句话,凌志顿觉不妥。他拍了下脑袋,连忙补充道:
“抱歉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嫌弃你的!”
“嘿嘿!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说罢,赵施言放下了另一条冰道上的一只冰壶,跑到凌志身边,两只手的手指在胸前互相点着,缓缓说道:
“那个……我之所以知道这么多,是因为……我爸是……我爸是国家队的。”
说完,凌志心里一惊。他回想到最初见到赵智宇的时候,隐约觉得有些熟悉,但是想不到在哪里见过。
而在得知赵智宇就是赵施言的父亲的时候,凌志权当这种熟悉感是来自赵施言罢了。
此时经赵施言这么一提醒,凌志才渐渐想起,前几年有一场冰壶世锦赛,好像是有一位姓赵的男队员代表国家队出战男团比赛了。
而至于那位男队员叫什么,他已经记不清楚了。
赵施言继续回忆着她学习冰壶的经历。
打她记事儿起,老爸就已经在玩儿冰上项目了。不过他年轻那会儿玩的是短道速滑,直到近几年才慢慢转到冰壶。
赵施言也经常被老爸带去齐市的训练基地去玩儿,在耳濡目染之下,她也学了不少冰上项目的知识。而冰壶则是她接触最多的项目。
来到花城时,她得知这里缺冰壶教练,所以就自告奋勇地来应聘。以她丰富的知识储备和熟练的冰上技巧,应聘过程自然是十分顺利。
“哦,对了凌志。你不要把我爸的事情到处去说可以吗?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国家队队员的女儿。”
“放心!我又不是喜欢乱嚼舌根的人,我能理解你的感受。背负着这个身份,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或许还会有不少麻烦。”
确实如此。而且凌志之所以这么说,也是想起了之前赵智宇跟他讲过的话。
赵智宇曾说赵施言的本科生活过得不尽如人意,联系到这会儿赵施言说的话,难道跟她的这个身份有关?
如果是的话,那么,自己以后要加倍小心,不能触碰到她的伤心事才行。
“嘿嘿!谢谢你啦,凌志。果然相信你是没错的!”
赵施言边说着,边开心地走上凌志所在的这条冰道,像花样滑冰运动员一样,两只脚交替支撑着身体转着圈,就这样,慢慢地转到了凌志身边。
赵施言向坐着的凌志伸出了双手,凌志下意识地握住了她戴着手套的手,被她拉了起来。
他心里很佩服眼前的这个姑娘,自己在冰上站都站不稳,而她不仅能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