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娑,我真的是很心疼,因为我知道那种在阴曹地府里的感觉,尤其她还是一个女孩子,孤身一人在地狱里面游走,那肯定是吓坏了。
想到这,我咬了咬牙,拉着她的手,便把世秀说的办法告诉了她。
张文文一听,她得去全真教做居士,而且很可能还得住在山上,不由也有点迟疑起来。
但随后得知她妈妈也会去,她就立刻不纠结了,马上点头同意。
毕竟,这是唯一一个救她们的办法啊。
见张文文同意了入山修行,我不由心中感慨。
人啊,无论在哪里,只要能跟妈妈在一起,那所有困难都不是问题。
可是她这一去,我们何年何月才能见面?
不管怎么说,七天之内果然有贵人临门,不但带来了马叔期盼了二十年的消息,还给张文文找了一条出路。
马叔还是比较谨慎,便小心翼翼地问世秀,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她师父?
跟马叔相处这么久,他一开口我就知道他安的是什么心眼子,无非就是想趁机跟那位紫虚道长聊几句,叙叙旧。
结果世秀摇了摇头,说她师父从来不用手机,只专心修行,想找她的话,只能写信。
她老人家尘缘已断,几乎也没人给她写信,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是心静如水。
听了世秀的话,马叔眼中隐含泪光,我猜得出来,那紫虚道长多年来不曾与任何人联系,却唯独牵挂着马叔。
唉,要不是那个刘志平捣鬼,说不定他们两个还真的会在一起。
难怪第一次见到刘志平的时候,我就觉得他和马叔的态度都有点怪怪的,原来竟还有这种往事渊源。
也难得马叔胸怀宽广,换个人的话,这些年恐怕早就打上门去了。
事情大致就是这个样子了,这时候天色渐晚,我们便告辞回去。
这一夜马叔是辗转难眠,一个人在屋里又哭又笑,半夜十二点又把我拽起来出去撸串。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见马叔喝那么多的酒,他醉醺醺地拉着我,跟我讲那些过去的岁月,一直唠到了凌晨三点多。
那也是马叔第一次跟我敞开心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