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张采仙讲,男人是昨个下午从山上回来的,采山的收获还算可以。
背筐和挎包都是鼓鼓的,里面还有不少值钱的羊肚蘑,在山上晾到了半干。
听说被张勇彪打碎了窗玻璃,何水生恨得牙根痒痒,不由的一顿臭骂,撸着袖子就要去拼命。
被张采仙拦住,告诉他,因为有小田带人护村,张勇彪那伙人都被堵在村口,还差点打死,何水生的气这才消下去。
然后,晚上炖了一只鸡打打牙祭。
再就是,火炕上被窝里起起伏伏的那点事儿。
“嫂子,说重点,水生哥哪里有异常?”牛小田皱眉问。
“没异常啊!”张采仙说完,又挠着额角说道:“让俺再想想,嗯,真没啥异常。”
“那今天咋发病的?”
“上午去地里看了看,回来后刚上炕,然后呼通一下就倒了,可吓死俺了!”张采仙心有余悸。
毒物种类繁多,牛小田的修为不够,无法通过气色分辨出是什么。
只能大致断定,这是一种缓释的毒素,何水生很可能在下山前,就已经中毒了,直到现在才发作。
半个小时后,何水生终于醒了,睁开眼就嚷嚷肚子疼。
“嫂子,扶水生哥去茅房,回来再说。”牛小田安排道。
何水生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看见牛小田,反而搞得一愣,不记得这小子啥时候来的。
肚子疼得受不了,何水生只是打了声招呼,就在媳妇的搀扶下,挪到屋外的茅房里。
二十分钟后,肚子都要拉空了,何水生才扶着墙回来屋里。
已经知道了咋回事儿,颤巍巍抱拳施礼,感谢救命之恩。
一口气喝了几杯水,何水生点起烟,这才恢复了精神。
“唉,咋就背过气去,差点死了呢!”何水生长吁短叹,自认身体一直棒棒的,居然也能一下就放倒了。
“嫂子没告诉你吗,你中毒了!”牛小田强调。
“俺也没乱吃东西啊!俺每年都采山,啥能吃,啥不能吃,俺还能分不清楚?”何水生抓着头。
“病从口入,肯定吃过什么,下山前,仔细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