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都过去了。”牛小田嘿嘿一笑,又指着南山:“看那边,咱俩一起找到不少榛子,用火烤着吃。”
噗嗤!
想起趣事,张勇芬终于笑了,仍然不忘嘲笑自己,哄牛小田开心:“当然记得啊,我当时把嘴都烫肿了,所以嘴唇才这么厚。”
哈哈!
牛小田果然被逗得大笑,说道:“芬子,我好像还记得,有一次,咱俩和英子在小河边玩,你去树后嘘嘘,差点被蛇给咬了。”
哎呀!别提了!
张勇芬脸唰的就红了,当时很害怕,拎着裤子就往外跑,丢死人了。
来到一号楼大厅坐下,牛小田从柜子里,取出了个零食盒,放在桌子上,笑道:“芬子,既然来了,就随意些。”
花花绿绿的糖果,还有精致包装的小点心,都是女孩子喜欢的,张勇芬选了块小小的软糖,放在嘴里慢慢嚼着。
牛小田点起烟,问道:“芬子,学校生活的咋样?”
“我,我退学了!”张勇芬支吾着。
“为啥啊?”
“我得罪了学校的大姐大,她三天两头带人找茬,不是骂就是打,实在熬不住,我就回家了。从去年秋天,就一直在家里。”
张勇芬苦笑着,嘴里的糖也不觉得甜了。
白考上个专科,张勇芬也退学了,牛小田很想笑,还是忍住了,没在伤口上继续撒盐。
说来,也是张勇彪成了尿泥,否则,以那个夯货的性格,绝不会允许妹妹被人欺负。
“最近都做点啥?”牛小田打听。
“在镇上的发廊,主要是洗发,偶尔也理发、美发。”张勇芬也没隐瞒。
自从兴旺村有了美发厅,牛小田倒是没再去青云镇理发,不然,真可能会遇到张勇芬,享受她细心的洗头服务。
“芬子,明说吧,大老远跑来找我,到底有啥事儿?”牛小田道。
“牛董!”
“听着怪别扭的,还是叫名字吧!”牛小田摆摆手。
“我不敢。”张勇芬有气无力道。
“那就称呼老大。”
“老,老大,我哥他,他……”张勇芬哽咽着,说不出话,大串的泪珠,还是无法控制的落了下来。
“咋啦?他死了啊!”牛小田有点不耐烦。
“没,没死。就是,现在变得很怪,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