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看望向吴绝,吴绝很配合地抱拳:「确实如此,让先生见笑了。」
说是见笑,敢笑试试,立马进去让小师妹「恢复如常」。但这家伙,肯定笑不出来。
热病就是发烧,呆症就是高烧烧坏了脑子。
原来如此,苏先生恍然大悟,怪不得如此。这聪明起来,让他干了半辈子说客的人翻了船,吓得都跪下求饶。转眼间又仿佛什么都记不得,说话都反反复复,就跟之前没说过一样。
郭思远叹了口气:「原本想着草民母亲身体不适,想让小神医看看,却是这样状况,也只能等她身体好些再说。后日正好要见面,到时草民亲自解释。」
听到这话,苏先生松了口气,作揖告辞。郭思远还客客气气将人送出门,偷偷塞了张二十两银票,让他到三皇子那里美言几句。
「这怎么使得。」说归说,银票笑纳了,塞进了袖口里。
等回去后,自然将状况禀明。这毒不是普通的毒,药也不能乱吃,这小神医时好时坏的,就算郭思远想让她号脉,也怕她迷糊时把药给配错了。至于在宫里的时候,肯定是事先服下存下的药,这才应付过去,如果没了药,小神医就是个糊涂蛋。
虽然被弄得狼狈不堪,可感觉到庆幸。幸好小神医时不时会糊涂,否则这件事可真办砸了。
郭思远回到了紫云阁,希宁已经和吴绝下棋玩了。
吴绝哪里会下什么棋,定是在等他,也可以找个由头罢了。
吴绝见他来了,很识相地说要外面走走消食,站起来走出去。他也就坐了下来,看了下棋盘,果然这棋下得乱七八糟,臭棋篓子一个。
见希宁伸手要清理棋盘,郭思远阻止:「不用,就这样随便下下。」
十岁的孩童,棋力不可能比得上他,重新摆盘还要让子,麻烦。
希宁暗暗一笑,捻着一粒按上:「我需要点东西,等会儿写出来,连夜预备好,明日等配好药,我会放在房间内。毕竟我脑子不大好,努力回忆药方,试着做些药也很正常。」
「好。」郭思远下了一手,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他又要派人去「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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