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傅昭宁哭笑不得。
“没有,师父,你别听萧澜渊胡说。”
“没有就好。”
傅昭宁瞪向了萧澜渊。
“你怎么知道我刚才和司徒白一起?”她
压低声音咬着牙问。
“自然是看到的。”
萧澜渊戴着面具,有没有表情她不知道,但是看他的唇形,反正不是高兴的样子。
他刚才一直在?
“所以你也听到了我们的话?”
“嗯。”
萧澜渊只是应了一声,举步走向了那棵树。
他要不是听到司徒白的确是在跟她说着正事,早就已经过去把她拎走了,又怎么会让他们一起走了那么一段路?
不过司徒白最后说的那一句,让她有什么事情大声喊,他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
“阴险啊。”
傅昭宁突然恍然大悟。
他本来就是在等着傅林氏,司徒白说的可能就是她父母的消息,他要是出现打断,那不就听不到了?
所以他肯定是悄悄地跟在后面偷听。
“阴险?”
萧澜渊却不明白她的意思。
傅昭宁以为他是不承认,只是瞥了他一眼,“可惜,司徒公子说的事情也已经是五年前了,五年过去,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们也不知道。”
“徒儿,过来,我教你怎么收这些封喉絮。”
季老也快步走向了那棵树。
这么一来他们说的这件事情就暂时停了下来。
傅昭宁跟了过去。
季老已经检查过了枝
头上,上面还有几朵封喉絮,他看向萧澜渊,“要麻烦隽王把这上面剩下那几朵也摇下来。”
他的话音刚落,萧澜渊只是伸手轻一拍,掌风扫动了树枝,上面的几朵絮飘了下来,很快落到草地上。
“对了,隽王是怎么知道这种东西的?”季老有点儿好奇地问萧澜渊。
一般这种东西很少人认识。
这一回,傅昭宁看到萧澜渊嘴角突然抿紧,他整个人的气息都好像是有点冷下来一样。
季老没有察觉,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