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解着腰带的动作瞬间停住,震惊地看着傅昭宁。
“我,要沐浴。”所以,你为什么进来?该不会想进来看吧?
“准确来说,是泡药浴,不是沐浴。”
傅昭宁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放了些东西,小手术刀和她的针包,还有一小瓶药油。
“你要在这里看着?”萧澜渊嗓音都有点发紧。
“是啊。”傅昭宁对他眨了眨眼。
嘶。
“那,不用脱衣?”萧澜渊觉得应该是不用脱衣就下去泡,要不然她怎么能这么淡定平静地进来了,说要看着?
“你想什么呢?”傅昭宁把东西放到旁边,对他说,“当然要脱!不然我怎么给你扎针?”
“我。.”
“我转过身,你赶紧脱,然后下水。”傅昭宁说着转过身去,“药水是黑色的,你整个人泡进去之后,我什么都看不到,放心。”
萧澜渊抿了抿唇。
见她不是开玩笑,只能动作有点僵硬的开始解衣带。
“快点!等下水凉了不行。”
傅昭宁一声催促,让他下意识地加快了速度。
她听着背后衣料摩擦的声音,脸也微有点发热。
心跳有点快。
但是傅昭宁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她就是来给他解毒的,不能分心。她是大夫,他是病患,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好了。”
萧澜渊将身子沉进药水里,就知道傅昭宁说的也没错,药水是黑色的,看不清楚水下的光景,他只露出肩膀以上。
但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的。
只是他马上就知道,什么绮念都没有了。
药水很快发挥作用,他全身的毛孔像是都被打开,
然后水里像是有密密麻麻成千上万的针扎进他身体每个部位一样,密密麻麻的痛瞬间就将他席卷包围。
“呃。.”
萧澜渊都忍不住闷哼一声,然后咬住了牙关。
傅昭宁转过身来,走到了他后面。
“是不是感觉很痛?这个是正常的,忍忍。”她看到他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拿了棉布替他轻轻擦去。
“等到这种痛你感觉已经能够忍受了,你就告诉我,那个时候我再下针,效果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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