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现在都跟着用起了这种炭笔,不过因为用起来执笔姿势都不一样,所以他们还在学习的过程。
“你说说这个葛老爷的样子,我画出来看看像不像。”
反正他们这会儿正好是中午要休息的时候。
白虎描述起葛七星的样子,傅昭宁一边听着他的描述一边作画,又经过了几次修改,最后画得有七八分像了,她在旁边写上了几行小字,因为用炭笔
写的,字可以写得很小,画和字加起来也不过才一页。
“十一,把信送出去吧。”
十一把那张纸接了过来,用他们的手法一卷,傅昭宁这封信用一只信鸽就可以了。
对比萧澜渊之前写来的信,她这个简直是简单得太多。
十一犹豫了一下,“王妃,反正还有一只信鸽呢,您要不要索性再写一页?”
“不用了吧。”傅昭宁觉得没有什么可写的了,毕竟他们这几天一直在赶路。
难道要跟萧澜渊说她骑马骑得屁屁痛和大腿痛?
“王妃,要不然还是写吧,要不然我不是白白喂了这信鸽?”十一又说。
傅昭宁最后是半推半就地,又写了半页纸,让他寄出去了。
萧澜渊收到她的信,先看到了那画着炭笔画的那张,看到了旁边的几行小字。
“这是根据白虎描述而画出来的葛七星的模样,你可以对比一下看看是不是此人。白虎说在大赫的时候从来不知道葛七星懂医术,舅舅更从来没有让他医治过,此事此人存疑,可以再查。”
没了?
萧澜渊把信纸翻了过来看看背后,背后什么都没有。
他看向了青一,“没了?”
青一不解,“王爷,应该还有吗?”
王妃有说要回几页的信吗?
萧澜渊一下子抿紧了嘴唇,不高兴了。他写了那么多,傅昭宁就回了这么一页,而且上面占了大半信纸的还是那个葛七星的画像,半个字都没有提起他,也没有关心他。
难道他们这么一分别,感情就真的淡了吗?
“去问问萧亲王奉为上宾的那个葛七星是不是长这样子。”他把那信递了过去。
“是。”青一把信接了过来,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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