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牢呢还想什么洗漱?”傅昭宁更讶然,不过,她眼睛微挑,又说,“当然办法应该也有,每日总会有些许时间的放风吧,带出去遛一遛,解决一下个人内务之类的,要求若是高一点点,那就给狱卒们塞点银子收买一下呗。”
说到这里,她冲着外面问了一句,“对吧狱卒大哥们?”
守在外面的狱卒:这话他们不敢答。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就这么明晃晃地说出来啊!
虽然他们平时能贪那么点儿利益就是从这些犯人和家人身上来的,但这么明晃晃地说出来,好像把他们的衣裳都撕掉了一样。
他们不敢应。
但是云姝她们几人听了这样的话,脸却白了起来。
她们好歹都是一直锦衣玉食的,哪怕是秋云和诗如,她们平时跟着的人也是贵人,自然吃穿用度要比普通的老百姓好太多,她们也更守着上等人家的那些礼仪和脸面。
现在要她们给狱卒塞银子,才能够出去洗漱和出恭,她们哪里说得出来?
单是想象着这样的事情,她们就已经觉得脸如火烧,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我们也没有被子!”云姝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现在她都说不清楚自己是怕的还是气的。
“这个啊,也要塞点银子,让狱卒准备吧?”傅昭宁坐在床上,看着萧澜渊吃点心,气定神闲地跟她们说着话,听起来像是在闲聊一样。
“是不是有棉被?”
这会儿狱卒不好意思不开口了,“有,有的。”
“那就快去抱几床过来吧,等到天黑这里应该会很冷的,对吧?”
傅昭宁望了一眼这一间牢房的那个小窗,现在还是有阳
光照下来的,正好照在这张小床上。
别小看这么一小片阳光,白天照一天,这床到了晚上至少也不会那么阴冷。
但是其它牢房一直不见天日的就不一样了。
时间长了,那褥子肯定也都是带着湿气的,天一冷,睡在上面都得冷得让人发抖。
所以这一间牢房肯定是萧澜渊让人准备的。
萧澜渊慢条斯理吃着点心,也看了她一眼,眼里有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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