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躺下去的时候也想到了一件事,傅四他们会不会也一直在傅家找这残书呢?
神夷教数十年来一直潜在暗处,但又明显还在布置准备着什么行动,会不会也是跟这神叨叨的借运一事有关?
东擎的覆灭,到底跟昭国大赫有什么关系?难道不全是天灾吗?
她想着这些,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来在傅家待不住了,急着回隽王府。
但是她刚出傅家大门,便有一队官差奔了过来,围住了傅家,
也拦住了她。
傅昭宁眼睛微一眯。
“这是做什么?”
为首的官差打量着她,十分谨慎的神情,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多遍,最好目光停留在她脸上。
不是说,隽王染了脏病,而隽王妃一直贴身侍候他,应该也被感染了吗?
现在看着,她的脸依然光滑嫩白,半点溃烂都没有啊!
隽王妃要是一直跟隽王在一起都没有传染,那隽王会不会也没事?
“隽王妃,你怎么没有待在王府里?”他问。
傅昭宁一挑眉,“我不能出来?”
“隽王在大牢里染了病不是吗?是因为他病倒了,皇上才允许他离开大牢,在王府养病。但如果他没事,这会儿他应该还得在大牢反省的,两个月的时间还没有过去呢。”
“病是病了,但病也有好转的时候,现在他病好了,不过身子还是有些虚弱,大牢就不去了。至于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病了呢?皇上也没说我不能离开王府啊。”
“太后都留在王府暂时不能回宫,何况王妃你?”官差皱了皱眉,冷下了语气。“这本来就是皇上的旨意,现在你突然自己出门了,要是出了什么事,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不是,我就有点好奇了,出了什么事?会出什么事?来,说来听听。”
“隽王染了那种病!那种病是会传人的!你跟隽王在一起,要是由你把病传了出来,害了满京城的百姓,那你就成了罪人——”
傅昭宁笑了。
这个官差感觉脑子有点不太够用。
很有可能是别人没有胆子来到她面前跟她说这些事,把这个人推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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