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很荣幸的事。”萧澜渊也站在旁边看着。 见傅昭宁是用针缝和镊子,基本上不会怎么碰安年的腿,他心里略微好受些。 以前他就知道傅昭宁的医术比他知道的大夫都厉害,所以他也不止一次给自己做过心理建设,她的病人不会只有女子,总得接受她会给男子医治的。 就是这个人是安年,他心 眼儿放不大。 安年倒是对萧澜渊另眼相看了。 隽王能够接受,心胸已经出乎他的意料。这肯定是把隽王妃爱惨了,才能接受她的一切,不想控制她吧。 安年本来以为要缝合是件很复杂的事,还不知道得缝合多长时间呢,谁知道傅昭宁的动作快得让他差点儿反应不过来。 她飞针走线,姿势竟然还很流畅优美,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在绣花呢。 而且速度很快,根本不用仔细研究下针的位置,咔咔几下,在安年还没有在那种冲击中回神时,她已经打结剪线了。 傅昭宁缝合好,又拿了药给洒上,然后让白虎接手包扎。 与她相比,白虎的动作就显得很笨拙。 但是他们包扎好像差不多也都是这样的,应该就只是因为傅昭宁的动作太熟练太优美对比出来的。 “好了,五天不要碰水,过几天我给你拆线。” “这就,好了?”安年愣着问了一句。 “怎么,觉得缝得不过瘾?”萧澜渊又接了他的话,“要不要本王在另一边给你划一刀?” 傅昭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别闹。” 安年抬眸看向萧澜渊,“对了,隽王,你知道的吧 ,福运长公主——” “隽王。” 安年的话还没有说完,月亮门里面传来了一声娇弱的声音,用着楚楚可怜又带着几分委屈的语气,喊着萧澜渊。 萧澜渊看了过去。 福运长公主这是真的瘦了一圈! 而且脸色蜡黄,眼睛红肿,被沉香搀扶着都跟站不稳一样,弱柳扶风。 “她怎么变成这样了?”萧澜渊不解。 他当然知道福运长公主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