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笑得双肩抖动。
萧澜渊还有这么一面呢。
就觉得有些好笑。
“信在哪里找到的?”等他又上了马车,她问了一句。
伯姬该不会真的把信藏在了什么不好说的地方吧?
“手臂上的伤疤里。”萧澜渊说。
“真伤?”
“嗯,真伤,划开见血。”
傅昭宁抽了口气,“对自己可真狠得下心啊。”
她看到了他手里的信,伸手要来接,“快看看写的什么。”
但是她的手还没有碰到信纸,萧澜渊已经避开了她。
“你别碰到,眼睛看就行了。”
他都嫌弃,根本就不愿意让她的手碰到这信纸。
傅昭宁自己本来是无所谓的,但看到他这么在意紧张的样子,就缩回了手,“好,你拿着,我不碰。”
还是听他的吧。反正她也不喜欢碰到这种藏在人家伤疤里的东西。怎么想得出来的,都有味道了吧。
傅晋琛也过来了,“信我能看吗?”
傅昭宁询问地看向萧澜渊,他点点头。
“上来吧。”
傅晋琛上了马车,看到萧澜渊拿着信,傅昭宁则是双手都收在身侧,没碰到信纸,不由得看了萧澜渊一眼。
这么看来,他是对这个女婿很满意,从细节就能看出来,他是真的把昭宁放在了心尖上,处处都想要护着她。
傅晋琛觉得很欣慰。
“写的什么?是写给小飞的吗?”
傅昭宁的目光已经落到了信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