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朕滚出去!”
太医们有苦说不出,强忍着痛意连滚带爬地离开书房,吴公公见势不妙,也赶紧退下,就留下辛幽不肯走,毕恭毕敬地候在一旁。
屋里再度安静下来,秦隐渊撑起身子,掀眸淡淡地看着秦啸,“皇兄何必跟蠢材置气,臣弟的伤势,臣弟自己有数。”
秦啸心疼地在秦隐渊背后垫上软垫,“你能有什么数,不逞强就不错了!”
他转头看着辛幽,眼里地逼问,“告诉朕,这究竟是怎
么一回事,为何好端端的,你家主子突然身中这么多剧毒?”
辛幽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感受到秦隐渊凌厉的视线,他只能皱着眉头不敢开口。
秦啸急死了,“说啊,再不说,朕就治你的罪!”
这时,秦隐渊垂眸,避重就轻地道,“皇兄不必为难他,他就是个普通的侍卫,什么也不知道。”
秦啸气得郁结,恨恨地瞪着他,“好,你不说是吧,你不说朕也迟早能查到!”
秦隐渊不在意,淡淡地掀眸,“皇兄也不必费力气去查了,臣弟的毒,唯有南晚烟能解,所以臣弟无论出于何种原因,都必须得到她。”
又是南晚烟!
秦啸气急败坏,“不用你说,朕也会让她来治好你,此事绝对跟她脱不了干系!”
也就只有南晚烟,能让他弟弟跟他儿子吃这苦头。
说着,他又放缓了语气,苦口婆心地劝,“只是崇凛,她是有一身本事不假,可也是满身荆棘,谁碰上谁倒霉。”
“你自己想想,自从她来到天胜以后,是不是给你和溯儿,都惹了不少乱子?”
辛幽在旁边静静听着,心里无比认同。
这些话,他也跟主子说了无数次,奈何主子谁的劝都听不进去。
秦隐渊恍若未闻
,脸色苍白,虚弱却又笃定的道。
“臣弟不管她是怎样的人,也不管她给我带来了什么,我此生,只倾心于她一人。”
“皇兄应当也知道,臣弟从未像现在这样,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过。”
秦啸冷哼一声,“朕当然知道,从前不管朕说什么,你都不愿成婚,更是对那些女人嗤之以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