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稳之后,那若兰捏着我的脸把我叫醒,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走了走了,想睡觉晚上回去搂着你媳妇儿睡去,不比在车里睡的舒服啊?嘻嘻。”
那若兰贱嗖嗖的笑着下了车,我心里把他给骂了个死去活来。
活该你个死娘炮没媳妇儿,就连花姐都看不上你。
我们三个人下了车,那若兰蹦蹦跳跳的带着路朝游乐场的大门走了过去。
我们都背着包假扮成普通游客的样子,那若兰也没暴露身份,他在门口买了票,我们假装游览,一路从门口向后山走去。
只是这让人看起来感觉挺奇怪的,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头儿带着俩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起来游乐场玩儿,而且这个老头儿就活像个老顽童似的,比那些叽叽喳喳喊着要坐过过山车的小孩儿都活泼了几分。
谁知道这个倒霉的游乐场竟然建的规模很大,我们走了足有半个多小时,却还没走出游乐场的范围。
那若兰和任诗雨俩人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一路走一路还不停的指指点点,兴奋的大声嚷嚷。
“哎你快看,过山车过来了,哇……好刺激,我也想玩!”
“嘿看那边,海盗船,海盗船耶!哇哇哇,飞的好高,多余,咱也去飞一下吧!”
我没了法力,就连体力也有点跟不上了。
逛了半个多小时,我累的叉着腰直喘粗气,也不敢去动包里的水,就只能咬着牙在游乐场里买了几瓶贵的要死的矿泉水,一口气灌了一肚子。
“还……还有多久才……才到啊?”
我上气不接下气的问那若兰,他不屑的对我翻了个白眼。
“这才走几步啊你就喘成这样?就你这小体格还想去……哼,就怕是上了床也坚持不了几分钟,是不是诗雨妹妹?嘻嘻。”
我让他给气的头顶冒烟,这家伙四五十岁了还是个单身狗,他竟然动不动就开黄腔来拿我逗乐子,也不知道他是哪儿来的脸。
我这时候都给累的一句话也不想说了,也没心思去挤兑他,就只能拖着灌了铅的腿跟着他俩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游乐场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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