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蒙在鼓里呢。”
我越发好奇了,问吴桐那个人到底是谁,吴桐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
“你也甭瞎猜了,这事儿你暂时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好。唉,道爷老了,还得顾着小孙子的死活,早就没了年轻时候的心气儿,有些事儿道爷看破也不想说破了。你小子早晚都得去面对这些人这些事儿,但愿……你能给陶瞎子争口气,也算是给道爷争口气吧。”
吴桐说完就挂了电话,我茫然的发了半天呆,却一点儿也没搞明白他这些话里的意思。
但等我之后真正明白了吴桐的这些话,这个经常跟我嘻嘻哈哈没个正形,让我又嫌弃却又尊重的瘸子干爹……
却永远的离我而去了。
扯远了,我们先回到现在的故事里。
既然手头上能用的“材料”只剩了尸油蜡烛乌金针和四个大活人,我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一个阴水镇阳火的小风水局。
我把那若兰推到了正北坎水宫位,又把郭永喆拖到了斜对着他的乾宫之中,两把就扯掉了他的冲锋衣。
郭永喆惊恐的大叫了起来,我没搭理他,手起针落,八根明晃晃的乌金针迅速的扎在了他手太阴肺经上的八个穴位上。
肺属金,金生水,而郭永喆自身的土行命格也同时滋养了乾宫里和乌金针上的金行之力。
一道纯白色的精芒从郭永喆的眉心里猛然腾起,夹着一道凛冽的金戈之气迅速的飞向了那若兰。
“果儿,站到正东震位滋养烛火,诗雨,守住东南巽位防止木气朝那只大虫子流失。那爷,冲他妈的!”
我大喊了一声,任诗雨和唐果儿反应很快,一步就抢到了自己的位置站好。
唐果儿盘膝坐下,一长串二人转一样的口诀伴着手里“叮当”作响的黄铜铃铛回荡在火山口里。
任诗雨捏出一张金铭符,白光一闪,正正的贴在了巽位之中。
那若兰却哆哆嗦嗦的盯着火蚕蛊,火蚕蛊也畏畏缩缩的和他对着脸,谁也没敢再往前挪一步。
李金花突然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吼叫,双脚猛的在地上跺了几下。
我心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