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和她说。”
“哎你……真是的。”
那若兰不情不愿的嘟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花姐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我免去了虚头巴脑的寒暄,开口直入正题。
“嫂子,我找到老居士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停顿了一下,紧接着就激动的颤抖了起来。
“你找到我母亲的遗骨了?在……在哪里?”
“不是遗骨,是……唉,我怎么跟你说呢。嫂子,你真的对老居士以前所做过的事儿一无所知?”
“这……我真的不知道。”
花姐愣了一下,“母亲的行踪一贯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自从十六年前她给我寄来了那封画着粉彩镂空转心瓶的信,从此就没了任何音讯。多余,母亲的遗骨到底在哪里?我这就……”
“呃……嫂子,你先别激动。”
我赶紧示意花姐冷静下来,此时我能明显的感觉到,老居士的阴脉气息也在不停的波动着,情绪很不稳定。
“这样,半个小时以后,我们在海宝斋见。麻烦你跟安叔说一声,我有点儿事情要问他,是……关于诗雨的事儿。”
“老安?哦……行,我知道了。”
花姐自言自语的嘟囔了一声,随后挂了电话,我开着车朝琉璃厂的方向赶了过去。
今天正赶上个周日,街面上的人还挺多的。
虽然大家都戴着口罩,尽量拉开和身边行人的距离,不过这乍一看上去,倒也是一派人头攒动的繁荣景象。
我停好了车,赶到海宝斋的时候,一个伙计在门口上着门板,挂起了“今日盘点”的木牌子。
“哟,陶爷,您来了。老板和大东家在二楼候着您,请吧。”
伙计客气的把我请进去,随即就关了店门,身子还有意无意的斜了一下,挡住了门口的那尊金镶玉貔貅。
我看着那个伙计笑了笑,他的脸色有点儿尴尬,赶紧示意我上楼去,满脸都写着“您可别再按着貔貅脑袋砸场子了”的潜台词。
我信步朝二楼走去,老远就听见了花姐那粗豪的大嗓门。
她好像是在跟谁说着话,但我听跟她聊天的那个人,嗓音却很陌生。
不是安广财,大概是个年轻的小姑娘。
只是那姑娘的话我有点儿听不太清楚,语速很快,发音挺怪异的。
虽然每句话都一字不落的传进了我的耳朵,但我却什么也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