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次我是再也不敢用什么东西遮雨了,丰富的亲身经验告诉了我一
个凄惨的事实,只要我头顶上敢有任何遮挡物,那接下来不是狂风就是霹雳。
“忽!”
一道淡淡的白雾在猪首童身柴窑分体熏香炉旁袅袅升起,我干脆一屁股坐在了泥地里,欲哭无泪的停止了所有挣扎。
唯一让我略感欣慰的,是我听到了一片“嘶嘶”的轻微响动。
那是手机的镜头在自动对焦,我紧张的咽了口唾沫,但也不敢乱动,只能一边忍受着全身传来的疼痛,一边暗自祈祷。
但愿……
能拍到困龙阵法完整的气息变化,那我也算是没再白挨这一通疾风骤雨的胖揍。
这个过程已经重复了不止一遍,我也不再浪费篇幅罗里吧嗦了。
第二天一早……
也可能是中午吧,等我的意识渐渐恢复的时候,头顶上传来了一片冰凉。
除此之外,我身上的每一条神经传导给大脑的信息,都是酸疼加灼热。
我的嗓子眼儿都干的要冒烟了,吃力的张了张嘴。
还没等把劲攒到眼皮儿上,就有一双手伸到我的脖颈子后边把我扶高了一点儿,同时嘴里塞进了一根吸管。
“咳咳!是梁……梁大姐吗?拍……拍……”
“拍到了,你好好休息,现在什么也别想,睡觉。”
“嗯,我睡……拍到了?!”
我的眼珠子顿时就被一股充满活力的力量扒拉开了,梁多多一脸疲惫的出现在我的右
眼里,但脸上却满是欣慰的笑意。
“拍到了,真的。你别动,千万别把针头拽掉了,躺好,听话。”
梁多多一边安抚着我的情绪,一边按着我的肩膀让我躺平。
我这才发现,脸的正上方晃晃悠悠的吊着一个塑料袋,一根透明的管子从塑料袋的底部延伸到我的左手背上,身边还多了一个戴着眼镜的白大褂,正在伸手翻我的眼皮儿。
虽然隔着一层口罩,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