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有一种很熟悉的亲近感,就好像他们俩是我的亲生弟妹一样,即便是我们的长相没有一丁点儿相似之处。
还有,那个名叫阿娜尔的女人,她所说的“耶日木”……
是什么意思?
眼看着敌不动,自己也不敢动的尴尬局面,我闺女总算是气哼哼的把菜刀摔在阿娜尔脚下,噘着嘴巴转头离去,不再阻拦。
阿娜尔和艾尔肯慢慢的走到我面前,右手抚胸,朝我鞠了一躬。
我下意识的站起身来,可双手在半空里比划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该用什么礼节还礼。
“阿卡,你还好吗?”
阿娜尔缓缓开口,我茫然的点了点头。
其实我也不知道她所说的“阿卡”是什么意思,而且我也搞不明白,刚才她还叫我“耶日木”,怎么现在就突然改口了。
“阿卡,我们来就是想要亲口告诉你,按照你的指示,圣教已经解散,现在总部就只剩下了我和艾尔肯。哦,还有哈尔德护法和我们的父亲阿克木的墓碑。我们俩已经在总部守护着他们的墓碑六年了,那里……也慢慢的变成了我们的家。”
我挠了挠头,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其实我什么也没听明白,只是这种奇怪的事情多了,我也就习以为常了。
几乎每天都会有人跑到我家里来,跟我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而我也会被不同的人冠以各种不同的称呼和名头,比如陶先生,陶大哥,陶使者,多余,小多余,多余弟弟,小师叔,小师爷,师弟,雄主,队长。
这些称呼横亘了三四个辈分,七八个社会层面,但都是我自己。
至于陶瞎子,陶瘸子,陶聋子,陶哑巴,陶疯子之类的称呼,那是我闺女专用的。
只有她可以这么喊我,实际上也只有她这么喊过我。
其他人也叫过我“哎”,或者“喂”,也有可能是“欸,内谁”。
但叫我“阿卡”的,就只有阿娜尔一个人。
艾尔肯看我的目光有些许躲闪,他嗫嚅了半天,终于鼓足勇气开口说道。
“头人,我……我跟阿娜尔结……结婚了。”
他低着头,就像是个做错了事儿的孩子,我奇怪的看着他,又抬头看了看阿娜尔。
她很漂亮,脸蛋儿就跟一颗熟透了的红苹果一样。
他很帅气,身材就像是一座魁梧的大山。
“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