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李道宗可不像孙伏伽那样好对付,总得拿出个章程来与他详谈。
密谍司后堂,孙伏伽,李道宗,魏征三人端坐在一起,看着对面坐着的李道宗与魏征,孙伏伽有种深深的无力感,这二人无论是谁都不好对付,同时也暗骂长孙无忌怎么不早点做好后事安排,弄到现在他左右为难。
“李大人,你刚刚在堂上拿出的证据可否给我一观?”孙伏伽开口道,不管怎么说,先了解事情才好想对策。
李道宗自无不允,挥了挥手,一旁站着的侍卫就将刚刚堂上取出的锦盒放在了桌上,随后退了下去。
李道宗推了推,将锦盒推到了孙伏伽面前道:“东西在这,你随便看!”
孙伏伽也没耽搁,打开锦盒拿出布帛观看起来,这一看就气不打一处来,暗骂褚遂良个白痴,怎么能写这样的书信给人呢,难怪找的人也是白痴,居然想着撒钱的招数,来了个不打自招,当白痴遇上白痴,不露馅就怪了。
书信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吩咐刺杀者对刘仁轨的海军投毒,让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去。
从笔迹上看这的的确确就是褚遂良的笔,他有心想要辩驳,却不知该怎么辩驳。
要知道,褚遂良的笔很是特殊,陛下对其书法也很是欣赏,虽说也有人临摹他的笔迹,可能临摹的一模一样,打死他也不相信,亏的褚遂良叫屈说有人陷害他,他都替褚遂良感到害臊。
可不管怎么说,褚遂良的随机应变还是给了他一点时间与回旋的余地,不至于太过被动。
观看良久,孙伏伽咳嗽一声道:“此书信看上去的确是褚遂良所写,但不排除有人临摹的可能性,李大人想必也知晓褚遂良的书法是得到陛下赞誉的,有不少人都临摹他的书法,说不定真有人能临摹的如此相像!且换做谁也不会写这样的信件给人吧,那简直就笨到家了!我觉得这里面怕是大有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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