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一日实在气不过,就告到张知府那里,可是张知府,说是没有证据证明他娘子是被白渊明奸污的,不予以帮助。
秦三明白,白渊明是隔壁城白宗仁的侄子,所以张知府才不敢惹。
眼下,这陆掌事到了这里,秦三本以为,自己去见陆掌事,白渊明能得到应有的惩罚,可谁曾料到,自己连陆掌事,都见不到。
秦三垂着头,失魂落魄地走在街道上。
“哟,这不是那个怂包嘛,听说他娘子被人睡,都不敢吭声呢!”
“啊?真的?”Z.
“可不是嘛,不过他娘子,确实长得好看。”
路过的人,窃窃细语,这些话,秦三早已听过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听到,心都如被刀割剑刺一样,而且脸上火辣辣的。
这事,秦三知道,可能是白渊明出去跟狐朋狗友炫耀的时候说出来的,然后一传十十传百,就闹得尽人皆知。
路过一个酒肆,胸中有怨气的秦三,走了进去,来到柜台前,丢了几个铜板,跟掌柜的要了一壶酒。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秦三觉得掌柜的那“客气”的笑容,都仿佛是在嘲笑自己,低着头没说话,拿着酒壶就离开酒肆。
回去的路上,秦三边喝酒,边暗骂天道不公。
秦三的家境一般,院子是土墙而围,土墙上还长着一些杂草。而来到土墙院子门前,瞧见一个手握拐棍的中年妇人坐在门前抹泪哭泣。
“娘?您怎么在这坐着?”秦三问道。
身上裙子破旧的中年妇人头上有些白丝,脸上微微有些皱纹,仰起满是泪花的脸道:“三啊,别进去,那畜生刚刚又来了。”
秦三恼怒:“是白渊明?”
“嗯!”中年妇人哭着点头。
正说着,秦三就听见院子里有白渊明的声音:“小蹄子,还真是越来越有滋味了,刚刚都有些主动了呢,嘿嘿嘿,叫唤得真好听。”
说话间,一个整理腰带,身穿名贵蓝色锦服,头插玉簪的男子走出院来,英俊的脸上挂着嘲笑,朝秦三望来:“哟,怂包回来啦,下回让你娘子洗个澡,迎接我的到来。”
说完。
白渊明瞧着门前秦三,和秦三的娘:“一个瘸子,一个怂包,你们母子俩,可真是绝了。”然后,仰面哈哈笑着,离开这里……
盯着白渊明的背影,秦三紧紧攥着酒壶,指尖都捏得发白,如果此刻眼神都杀人,怕是白渊明都死无数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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