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的有神。
但她身上有着一股清凌的味道,吸引着人想去探究。她就像一汪清水,看得澄澈分明,但却始终让人摸不透。
「王爷,您还继续么?这个姿势久了,我难受……」虞清欢见长孙焘眸深似水地看着自己发怔,怕他害虫上脑控制不了自己,连忙出言激一激他。
这几日你来我往互相试探的过程中,虞清欢虽然还是弄不懂时而暴躁易怒、时而内敛克制、时而霸道蛮横的他,但还是摸到了他性情的一点边角。
长孙焘这人,长了一身反骨。
你想让他做什么,他多半反着来。
还继续么?
那弱弱的一声询问,让长孙焘浑身一僵。
如果继续,要做点什么?
如果不继续,要怎么挽回面子?
「王爷没有兴致的话,那我走了!」虞清欢趁他怔神的刹那,泥鳅似的从他的禁锢下逃出去,兔子般地跳下了马车。
原来,马车已经到了淇王府。
「这个死丫头,又上她的当了!」长孙焘目送她蹦蹦跳跳离去的背影,脸上的情绪悄然隐没,化作一抹幽深,似探究,更像警惕。
这个小了自己近十岁的死丫头,竟敢与他耍心眼,究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无脑,还是运筹帷幄的自信?
长孙焘撩起衣摆下了马车,所过之处鸦雀无声,仆人侍卫跪了一地,恨不得把身子伏进尘埃里。
这时,虞清欢忽然从影壁后探出来,截在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