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服人,那我便以权摄人又如何?」
虽然虞清欢解释了许多,但小茜还是不明白自家小姐在做什么,不过,只要是小姐的决定,她都无条件信服。
比起若无其事的虞清欢,小茜彻夜难眠,她心中十分担忧绿猗的事情会出现什么变故,威胁到自家小姐的安危。
事情向来好的不灵坏的灵,第二日傍晚,苍梧亲自来请:「王妃娘娘,王爷唤您去知止居一趟。」
小茜大惊失色,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含着一泡眼泪望着虞清欢。
虞清欢却显得十分镇定,她淡然道:「知道了。」
暮梧居。
长孙焘神色端凝地坐在案前,目光沉沉地望着她,绿猗遍体鳞伤,跪在一旁不敢抬头。
长孙焘没有说话,虞清欢也没有说话,气氛凝滞得让人心弦紧绷。
最后,还是长孙焘开了口:「王妃,你没有什么话要说么?」
虞清欢淡淡地瞥了绿猗一眼,面无表情地道:「要打要杀全凭王爷做主,这种背主的丫头,我不在乎。」
绿猗战栗发抖,抬头肝胆俱裂地望着虞清欢。
长孙焘唇角扬起丝笑,眉宇间透着彻骨森寒:「绿猗指证,说你前几日扮作她的样子去了厨房,你可认?」
虞清欢答得十分干脆:「我认,没错,我的确做过。」
这个时候,她坦白得十分干脆,长孙焘既然已经找到她头上,说明事情已经兜不住了,而此时长孙焘的心底,必然已经为她定了罪,甚至很可能已经想好怎么处罚。
只有反省得快,才能尽可能争取轻判。
做人本该如此,该有骨气的时候就要挺直脊梁,但服软更能解决问题时,低一下头颅又何妨?
长孙焘眉头几不可查一蹙:「那么,谢韫中毒一事,与你有关了?」
虞清欢眼睛眨了眨,一脸的错愕:「淇王,我真是冤死了,谢韫中毒怎会与我有关?我不过在给谢公子专门盛放泉水的缸里扔了几把土和自己的一撮头发,我刨那土的时候分明看到里头有几只活蹦乱跳的蚯蚓,这证明土里没毒,怎么会害得他中毒呢?」
长孙焘将手往桌上叩了叩,似笑非笑地道:「既然土里没有毒,兴许问题出在王妃的头发上,只要全部剪下来验一验,就都清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