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谢韫断了一直以来的习惯,索性就在擦拭茶壶的棉布上下药,就连后续会用到药罐都被你想好了。」
「可是本王竟因为你在缸里扔了脏东西,就认为水有问题,直到现在都找不到毒物的源头,真没想到,本王竟被这么简单的伎俩骗到,王妃,你真好!」
虞清欢才不会承认,其实她利用了长孙焘多疑多思的心理,故意让长孙焘把问题想复杂。
望着长孙焘已经愠了怒意的脸,虞清欢微微一笑,拱手道:「王爷过奖了,我一直与你说,不要把每一个人的人心都想得那么复杂,我本来就很简单,简单到不需要费劲解读也能看懂。」
长孙焘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默然半响,道:「王妃言之有理,本王应当简单一些才是。」
说着,他看向绿猗,冷漠地道:「王妃犯下大错,皆因奴才没有规劝住,这种不中用的奴才,也不必留着了,来人,把绿猗拖下去杖杀。」
本来瑟瑟发抖的绿猗,在听到长孙焘的话后,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满脸的绝望。
虞清欢面无表情,甚至没有看绿猗一眼,她的这个计划,除了让谢韫吃点苦头外,还想顺道把绿猗收在麾下,倒不是绿猗有多好,而是她现在根本无人可用,那些陪嫁的下人,都是相府的眼线靠不住,绿猗熟悉王府,是身边最为便捷的选择。
但她
还没来得及出手,长孙焘便主动把绿猗送上来,究竟是看穿了她的计划,想要卖个人情给她,还是另有所图?
「王妃救我!」正此时,绿猗扑过来死死地抓住了她的衣角,满脸哀求地道。
虞清欢皱着眉头,望向长孙焘,愈发看不懂他心中所想。
两个小厮走了进来,凶神恶煞地将绿猗扣住。
绿猗攥得愈加紧了,仿佛攥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就那样死命的,紧紧地攥住,仿佛一松开,她就会溺死在深渊中。
虽然疑惑,虞清欢还是顺着长孙焘搭好的梯子往下爬,她冷漠地掰开绿猗的手:「凭什么?本王妃凭什么救你?」
绿猗满脸凄楚,惶急惊慌地道:「王妃,求您救救奴婢,奴婢以后再也不敢放肆了,奴婢必定做牛做马报答您!」
虞清欢脸上没有任何动容:「做牛做马,听起来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