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败在了这小小病痛之下,这世间的事,真的很奇妙。」
「干什么?」长孙焘在她说话的时候,目光一直凝着她,但却在她准备为自己搭脉时,将手缩了回来。
「你的事,谢韫都说了。」虞清欢抓住他的手,想要再次为他把脉,「不就是走火入魔么?这有什么可紧张的?我当年要是不偷懒,说不定练功时已经被我外祖父逼到走火入魔。」
长孙焘的眼眸,在短短的瞬息之间,浓了又浅:「你不用看,给我开一贴退热的方子即可。」
「你这人怎么这么犟?」虞清欢瞪了他一眼,伸手搭在他的脉上,凝神片刻,这才将他的手放开,「风寒之邪外袭,肺气失宣,的确是感染了风寒,等会儿我写一贴药方,让刘廷晔把药抓齐,喝上几副药就没事了。」
长孙焘收回手,神色讳莫难辨,似失望,又像松了一口气。
最后,他问道:「为什么不走?」
虞清欢走到案桌边写药方,随口答道:「你是我的夫君,你在哪我就在哪,我为什么要走?」
这话说出来,那般的自然,倒不像本来就该这样的理所当然,说出来时,也没有因此感到艰涩和胆怯。
想到这里,虞清欢长长舒了口气,她到底,没让自己喜欢上这个男人,在乎什么,就会死在什么上面,她此生,宁愿为金山银山丢掉性命,也不想再为情爱失去一切。
「王妃,你这样真让本王感动。」长孙焘噙着笑意,深深地将她望着,「既然你对本王有如此心思,本王也不好拂了你的好
意……」
说着,长孙焘忽然咳了两声:「这房间,两天没有打扫了,灰尘呛得本王难受。」
虞清欢默默地看了看一尘不染的房间:「我等会儿叫刘廷晔来帮你收拾。」
长孙焘道:「这衙门里头,都是糙老爷们,哪有女子细心?」
虞清欢道:「哦,等会儿我去青楼找什么红儿翠儿莺歌之类的姑娘过来伺候。」
长孙焘听了,忽然猛烈地咳了起来,咳了好一阵子,这才止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