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把那内侍揭了皮,也查不出问题。」
虞清欢哀怨地道:「怪只怪你没有平日对我冷漠敷衍毫不在意,否则也不会让人把我守宫砂的秘密窥了去,那幕后主使把我的守宫砂消了,必定是要离间你我,到底是谁在做这种无聊的事情呢?」
长孙焘认真地看着她:「王妃,你这是在暗示本王应该假戏真做么?」
「什什什……什么假什么真,」虞清欢磕磕巴巴,眼神闪躲地扯开话题,「咳咳,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事便是掳走我的那人做的,他知道我们的秘密,所以制造我怀孕的假象,然后又趁机把我的守宫砂消除,以此达到离间我们的目的。你试着想想,如果你真的在乎我,你会不会因此而动怒,又会不会因为愤怒而做出一些无法挽回的事情?」
长孙焘沉默半响,虞清欢声若蚊音:「掳走我的那人想占有我,我知道,那晚我还有些许意识,但却因为被下了***,所以没能看清凶手。」
对不起……
虞清欢把这句话默念了无数遍,她有好多瞬间,都想把虞谦给他下毒的事情告诉长孙焘,依长孙焘这么聪明,一定会知道虞谦为什么给她下这样的毒,她也不用一个人胡思乱想。
但是,她有口难言,不能诉说,因为一旦说出来的话,长孙焘必能猜到娘亲还在世的事实,如此一来,虞谦很可能恼羞成怒,对娘亲下手。
所以她只能选择欺骗,把真相深埋心底,直到救出娘亲,她会与他坦诚布公。
「所以这段日子,你一直在研究玉石,是因为玉石便是你唯一的线索?」长孙焘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喉结上下滚动,可听闻他的呼吸变得紊乱。
既然瞒不住了,虞清欢索性坦白:「是,那日我摸到一个很特别的玉扳指,那扳指触手温润细腻,有些凉,又
有些暖,说不出的感觉,可近来我对比了很多玉种,都没有再次遇到那种触感。」
虞清欢没有把她怀疑长孙翊的事情说出来,因为,不确定的事不能乱说,万一长孙焘动了怒意,出手针对长孙翊,可不是随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