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干嘛!」虞清欢捂着脸,泪汪汪地道。
长孙焘忍俊不禁:「你这胡子做得挺逼真的,怎么?放着好端端的女人不做,想做男人?」
虞清欢撇撇嘴:「王爷,我真是男人,请你不要对同是男人的我动手动脚。」
长孙焘又扯了扯她的大胡子,笑容慢慢隐没:「怎么回事?」
虞清欢委屈地道:「昨晚服了解毒药,今晨起来就变成了这样,兴许是哪一味药的分量多了。」
「能解么?对身体可有害?」长孙焘又问。
虞清欢垂下头,半响才道:「无解,因为我并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差错,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应该还有可活吧!」
谢韫止住了笑意,震惊地看着虞清欢。
「你放心,」长孙焘亦是许久静默,「本王会想办法救你。」
虞清欢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淇王,生命的价值不在于它的长短,而幸福,并不是活得久。如果可以,我也想多看看这个世界,若是不行,那便活在当下,在我看来,为了迟早会到来的死亡而担心,整天惶惶不可终日,那是非常不明智的。」
长孙焘起身,走回了桌前坐下:「王妃所言甚是,不过,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本王也会想办法救你。」
虞清欢笑道:「既然王爷不肯放弃,我也不愿等死,我这就回药房研究解药。」
说完,虞清欢用披帛胡乱裹住头,起身一溜烟地跑了。
「你告诉她了?」长孙焘目光紧紧地凝着谢韫,手指轻轻在桌上磕着。
「本来是想的,如果把你的身体状况告诉她,兴许还能找到救命的办法,但是最后,我忍住了,」谢韫合上折扇,「因为我发现,他打武状元那一日,曾和虞谦身边的神秘人见了一面,为了你目前的安危,我选择了不去抓住这丝希望。」
长孙焘收回目光:「那么,很可能是她自己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