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巍向来不会质疑虞清欢的决定,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虞清欢用筷子戳了戳他的胸,摇摇头道:「下次真的要换个东西,馒头不好。」
薛巍大囧,腾地起身,脸红不已,因为涂了脂粉,整张脸都红透了。
虞清欢挥挥手,他才如蒙大赦,昂首阔步地走了几步,才意识到自己穿女装,于是又踩着小碎步,捏着帕子,扭着腰肢,慢慢地向外面走去。
虞清欢望着他这爬虫蠕动般的模样,险些吐了出来,满桌的珍馐美馔都下不了口。
时间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着,自上次原鸢奋起反抗后,江小姐见到原鸢依旧骂骂咧咧,但不敢动手就是了,不过原鸢也不是好捏的软柿子,江小姐说一句,她能说上十句,往往把江小姐怼得毫无还手之力。
一月之期已到,北齐的使团已行至京城,而虞清欢的考核之期也随之而来。
这一日,太后和皇后以及众妃坐在清宁宫的主殿内,十二个夫子领着虞清欢如约而至,就连「重伤」初愈的琴夫子也来了,阵仗不可谓不大。
太后高坐主位之上,对虞清欢的态度依旧和蔼,她开口询问了十二位夫子虞清欢的课业情况,十二位夫子一副有口难言,却又如鲠在喉的模样,让皇后抓住了机会。
「夫子们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还请但说无妨,太后最是仁慈不过,所以若夫子们有什么委屈,太后一定会为夫子们做主。」皇后威严且温柔地道。
萧贵妃仍捏着主理六宫之权,她向来和皇后不对付,听皇后这么一说,她瞬间就反唇相讥:「臣妾不知皇后娘娘何时可以做太后的主了?而且皇后娘娘似乎笃定了夫子们必定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看来您似乎对女学知知甚多啊!」
两把刀,一把直指皇后越俎代庖替太后做主,一把直指皇后插手女学事务,这是等不及太后翘脚呢!
皇后面色一变:「妹妹不要步笑百步,本宫贵为皇后,你只是个贵妃,你什么时候有资格同本宫这样说话了?」
萧贵妃也不生气,微微笑道:「皇后娘娘,您就是心眼儿小,别人说的话,不管有没有道理,只要不合您的心意,您都听不进去。」
皇后勃然大怒:「放肆!萧贵妃,你怎能如此对本宫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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