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我因逼不得已骗了你,你会……」
「既是逼不得已已,那一定有苦衷,本王能理解,」长孙焘截断了虞清欢的话,「但是,本王也是人,一定会对欺骗感到愤怒。」
虞清欢还是把刚翻出来的栗子和香芋放了回去,垂下眼帘,半响不曾说话。
正此时,送太后出去的绿猗又回来了,神色仍旧慌张:「王爷,王妃,太子殿下来了,正在会客厅等候。」
长孙焘起身,道:「本王去对付他,你且回床上躺着,别露出马脚,等会儿本王再回来陪你。」
那一句「陪你」,长孙焘说得极为自然,自然到虞清欢听不出任何异样,她眉儿弯起,眼儿弯起,黑白分明的眸子,像盛满了夜空中最亮的星星:「好,你且去吧!」
会客厅里,长孙翊一手捏着茶盏,一手捏着盖子,轻轻敲击在盏上,有一下没一下,反倒叫陪在一旁的陆管事额冒冷汗。
半响,他将茶盏搁在茶几上,一口都没有动,抬眸扫视了一下四周,锋利的眉眼轮廓加深,裹上了几分冷意:「皇叔随心所欲的性子,真是多年都没有任何改变。」
陆管事心头一颤,连忙解释道:「王妃此时还未醒来,王爷他忧心如焚,还请太子殿下见谅。」
长孙翊抖了抖袖子:「哎,陆管事,你别那么紧张,皇叔是什么性子,本宫岂有不清楚的道理,只是本宫忧心皇叔会因皇婶的事受到打击,等不及要见到皇叔而已,本宫身为侄儿,理应礼待皇叔,如何能在皇叔面前,搞什么君臣之礼那套,不仅显得本宫不懂事,而且还显得我们叔侄生疏!想必皇叔是真的把本宫当成了自家人,所以才这般随意。」
陆管事「砰」的一声就跪了下来,不
停请罪:「殿下啊!王爷真的并无任何不敬殿下的意思,还请殿下明察。」
长孙翊轻轻笑了:「都说本宫没有那个意思,陆管事不信,可是想将本宫至于不义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