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啊……」虞清欢把声音拖得很长很长。
「夏天怎么了?」众人又问。
虞清欢伸手把玩着姜花,笑着解释道:「我记得那个夏天,那是我与卫指挥使第一次见面,那日烈日炎炎,蝉鸣嘤嘤,太阳炙烤着大地,当时卫指挥使却穿了身黑袍,着实让人难以理解。」
虞清欢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谁知卫指挥使竟跟我说他肾虚,问有没有得治,于是我本着医者仁心的原则,指导王爷替卫指挥使扎了几针,没想到如此小事,还劳烦卫指挥使记挂那么久,真是惭愧惭愧,话说,卫指挥使你肾虚这个病有没有根治呀?如果没有的话,也不必讳疾忌医,多找几个大夫看看,以免影响子嗣传承。」
长孙焘几乎笑出声,连忙附和:「王妃说得有道理,卫指挥使,你真的不必讳疾忌医,本王觉得司药房的御医不错,改日宣几个去你府上把个脉,熬些药膳,补上几个月就回来了。」
「看来王爷很有经验,那微臣就不与王爷客气了,必定时常向王爷讨教治疗肾虚之法。」卫殊噙着笑意,声如泉水般清冽,透人心脾。
虞清欢把姜花推到一边,叹了口气:「没想到卫指挥使竟是个记仇的人,王爷虽然认错几次穴位,力道也重了些,你也不必送姜花来告诉我与王爷,你永远记得他扎错针的事儿,这能怪他吗?还不得怪你平时不注意身体,这才不得已找上我们。」
卫殊抖了抖袖子,找了个空位坐下:「王妃这话,说得可真轻描淡写,将王爷险些把微臣扎得半身不遂的事轻飘飘带过,若是人人都能像王妃一样,把伤害描述得轻描淡写,那也就不会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句话了。」
虞清欢道:「我也不是轻描淡写,只是卫指挥使与淇王府八字不合这一点,是人人知晓的事情,我
也不想在众人面前装。不知卫指挥使今日上门来有何贵干?」
卫殊指了指花:「给你送花。」
虞清欢手指抚过花盆:「多谢卫公公,本王妃不甚欣喜。」
这番对话,实实实在在是太露骨了。
这番话,实实实在是包涵的信息量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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