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妃犯了什么罪,自有国法来定论,论不到你在这张牙舞爪,分明就有一张丑恶的嘴脸,还用为国为民这种冠冕堂皇的借口做掩护,当时你可有想过,被拆穿后脸会痛?」
承恩公不知是气还是臊,浑身发抖,好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
长孙焘再次拱手:「皇兄,卢御史说的的确有道理,若是百鸟朝凤这种现象发生在一个亲王妃身上,的确会引起有心之人的恶意揣测,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必然会导致动乱。」
嘉佑帝嘴脸带笑,面庞却是冰冷:「没想到你会说出这番话,既然事情这么严重,那么,你准备如何解决?平日你连朝都懒得上了,朕也没有苛责于你,但这一次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如果你还能扛起亲王的身份,你就把这件事情解决了!」
长孙焘话锋一转:「方才臣所说的,只是王妃一人会引鸟来朝,的确会出大乱子,但如果很多人都会,
那就不会引起恐慌,天下太平。」
嘉佑帝眸眯成缝:「你什么意思?」
长孙焘拱手,和煦一笑:「臣的意思就是,这‘百鸟朝凤它已经成为一种,只要用心,人人都能掌握的娱乐方式,如此便不会被有心之人利用,导致所谓民心动荡的后果,臣和王妃昨日已将引鸟的秘诀广而告之,相信今日这玉京城中,便会有‘百鸟朝凤的表演。」
嘉佑帝唇角抿了起来:「淇王和王妃还真慷慨,这种秘术都能愿意外传。」
长孙焘不以为意地道:「不过是王妃无聊时看古札习得的驭兽之术,没什么了不起的,私藏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把这秘诀传出去,让众人都知晓,这样也能给众人枯燥无味的生活添一些欢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虞谦抱着手小声道:「这样一来,天下的鸟都要被捕干净咯!淇王还真是想了一个好办法啊!」
长孙焘唇角上扬:「虞相多虑了,鸟又不蠢,虽然能被引过来,但还会乖乖等着被抓不成?」
嘉佑帝眼里闪过一缕失望:「既然如此,那你便回去养身子吧,朕听闻你最近身子不适,好好养着,什么时候养好,什么时候再回来参政。」
长孙焘忽然捂住了眼睛:「唉,这卫指挥使,下手也太狠了,陛下说得没错,臣还是回去好好养养吧,免得留下什么后遗症就不好了。」
虞谦冷冷道:「臣听闻昨日淇王府举行了好大一场‘赏花大会,淇王眼睛不舒服,也不耽误看花,这种顽强的生命力,简直令人佩服。」
长孙焘以手抵唇咳了咳:「花为什么赏心悦目,因为花美,正是眼睛不舒服,才更应该多去看美丽的东西,本王举办这场大会,也完全是为了让眼睛尽快恢复,总不能看你们这群糟老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