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登时反唇相讥:「我不相信这种龌龊事是桑儿自己突发奇想搞出来的,这其中必有不为人知的隐情,大嫂,你不是自诩聪明么?你有本事把里头的隐藏的秘密给挑明了呀!」..
原氏冷哼一声:「自己教不好女儿,还频频为女儿犯的错误找借口,这天下怎么会有你这种不要脸的娘?!」
秦夫人因为秦桑的认怂,导致她有些理亏,无法在原氏面前挺直腰板,只好把希望寄托在自家女儿身上,她问:「桑儿,你和母亲说说,是不是有人挑唆你这样做?你是不是中了歹人的计了?」
说到「歹人」的时候,秦夫人瞟了虞清欢一眼,加重语气。
虞清欢才懒得搭理她的阴阳怪气和含沙射影,面色平静地站在一旁,仿佛事不关己,但又像事事关己,犹如一个执棋的棋手一般。
秦桑拧眉想了一会儿,抽抽搭搭地道:「这办法是伺候我的香芸提的,当时我的衣裳脏了,便去相府给我准备的房间里换衣,她便向我提了这个建议,告诉我生米煮成熟饭后,我一定会如愿成为表哥的妻子,而且她还给了我一包药粉,说表哥喝下之后便会对我无法自拔,可谁知道表哥他……竟然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若不是长随在,恐怕我……香芸说了那药安全,我也反复确认了好几次,怎么
就出现意外呢?」
长随?虞清欢扫视一圈,并未看到长随的所在,被扣起来了,还是……
「香芸?这满脑子大粪的狗东西!这种下作的办法她也能想出来,真是人不可貌相!」秦夫人抱着秦桑,很快就罗列了一大堆借口,为秦桑挡箭,「呐大嫂,你也听见了,是香芸挑唆的,不关我们桑儿的事!」
「不关她的事?」原氏勃然大怒,「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如果不是她蠢,她会被挑唆?!如果不是她蠢,她会听一个丫头的话,如果不是她有那龌龊心思,她会听丫鬟的话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你还说不关她的事!愚蠢不是事么!下流不是事么!」
虞清晖听着她们的吵闹声,痛苦地抱着脑袋,仿佛他才是始作俑者,仿佛他才是那个该死的人。
他越是这样,众人反而越不忍心责怪他。
这时二房开口了:「难道只有我觉得香芸那药来得蹊跷吗?香芸我们都知道,只是桑儿的贴身丫鬟,她到底哪里来的药,如果真像桑儿描述的那样,这药应当十分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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