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休沐的时候拿去楼里说给春娥姐听,她一定夸我温柔又多情……」
年长的小吏道:「你还真给你爹长脸!」
纨绔耸耸肩:「我若不败家,我爹辛辛苦苦挣的家业难道要便宜别人不成?躲开,别挡我的艳福!」
「你这样也只是拾人牙慧罢了!有什么用?」年长小吏瞪了他一眼,围着炭盆烘手。
纨绔不赞同地道:「我跟你说,这不叫拾人牙慧,而是偷师,淇王和王妃也太肉麻了,那些话连我这个情场浪子听着,都觉得肉麻,这次一定能干过李三儿,夺得春娥姐的青睐!」
年长的小吏叹道:「你说这叫啥事儿?淇王府若是真的要谋反,也不会等到今日,麒麟卫偏偏说淇王妃与毅勇侯旧部有牵扯,这话骗鬼去吧!若是淇王那样的人,都会与谋反有牵扯,那天下也没有什么黑白之分了!」
纨绔叹道:「我就说嘛这富贵场太危险了,每天都像踩着刀剑过日子,所以像我这样,安安心心做个啃老又挥霍的纨绔最能长命,还争什么权力?」
年长的小吏道:「你这快记了一本了?」
纨绔道:「这两人不睡觉,说了成宿的情话,我都担心本子不够写,好在他们说累了。」
纨绔站起身,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打着哈欠道:「不说了,我回去补个觉,今晚就去楼子里,看他们情话谁能说得过我,哈哈哈哈!托了淇王和淇王妃的福,本大爷要雄起了!」
年长的小吏呔了一句:「出息!」
天光从小窗拉入一抹,渐渐照亮了这寒冷的牢狱,但整个大牢里毫无生机,囚犯们都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没有新一天开始的欣喜。
看守的人开始换班,此时是人最困顿的时刻,所以牢房里的守卫也较为松散。
虞清欢趁此机会,悄悄对长孙焘道:「昭华,这伙人就是在平城搞事的那伙……」
她把从那伙人身上得来的消息与长孙焘十地说了一遍。
长孙焘沉吟半响,最后道:「如今我们困在里面无法行动,就看谢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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