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殊统领,但其他人也是他的爪牙,陆晟的事情,很快传到他的耳里。
今日朝堂休沐,他清楚他的臣子,他们就算以那种方式知道淇王是「冤枉」的,他们也不会逞一时意气,为淇王做冲动辩护,他们只会闻风而动,找准时机站队。
这场博弈,他若压不倒淇王,他们会支持淇王,他若压倒了淇王,他们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说淇王不是无辜的。
想来想去,他总结出几个字——先下手为强。
看到顾怀珺刚呈上来的证据折子,嘉佑帝道:「拿着这些去找虞相,告诉他只有两条路可选,要么抄家,整个虞氏永不叙用;要么等事后他提出致士,给他子孙后代的留条路。告诉他证据确凿,他无从抵赖,虞府逃无可逃,避无可避,让他自己选,朕今夜就要看到结果。」
这些证据,包括证人证供,还有从山林里搜刮出来的几十万两军饷。
好在那个牧民去往翠屏山腹放羊,在羊死后敢去敲淇王府别馆的大门,否则这些国库里的银子,只怕会进有心人的口袋。
那是他的银子,怎么能进别人的口袋呢?
王公公捧着证据去了刑部大牢,先是和颜悦色地问候了虞清欢和长孙焘一番,接着又去了关押虞谦的牢房,屏退了所有人。
「相爷,这些个东西是陛下让老奴带来的,您这二儿子,在户部短短几年,就侵吞户部几十万两雪花银,这些事情,咱家看着都生气,您为国为民操劳一辈子,最后却被儿子坑了。」
虞谦把它们一
一打开,里面都是虞寅这些年贪墨军饷的证据。
虞谦气得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在大秦,贪污不是重罪,贪墨军饷和灾银却是,虞寅贪的这些,够剐他十回八回,够把整个虞家掀翻。
这些年来,他一直小心谨慎,从未让陛下抓过错处,没想到竟折在自己亲儿子手里,平日看起来那么乖巧的一个人,没想到却是一匹阳奉阴违喂不饱的狼。
虞谦气得双拳紧攥,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若不是他,只要淇王府洗脱罪名,他也能安然无恙出去,虽有惊却无险,但现在皇帝身边的大总管拿着证据来找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