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顾自揩了鞋底的泥,进了屋里。
长孙焘见她走进来,身上都是泥,皱着眉问道:「晏晏,你怎么又把自己搞那么脏?」
说着,他找了张帕子,为虞清欢揩去身上的泥土,那些泥干了,扣下来后又一层泥印子,长孙焘细心地为她拍干净。
虞清欢踮起脚尖拍了拍他的头,把新做好的药全部放进纳袋里,绑在腰间妥妥贴贴地收好,回眸见长孙焘的怀里鼓了一小块,忙问他:「这是肿了还是?」
长孙焘连忙抱住手挡住,道:「这什么都不是,晏晏你看错了。」
虞清欢没说话,转身走到一旁坐下烘手。
长孙焘垂下要脸,撇了撇嘴,快步走到虞清欢身边坐下,拉着她袖子道:「晏晏别生气,草草告诉你。」
说着,长孙焘凑到虞清欢耳边,神秘兮兮地道:「秦婶说,这是幸福。」
「幸福?」
「嗯,只要有了这个,就能给晏晏幸福。」
虞清欢第一个反应便是长孙焘怀里藏了银子,因为只有银子才能给她持久的幸福,一问之下,果然是银子。
「哪来的?」
长孙焘诚实地回答:「秦婶给的,他说你太瘦了,肯定是没有好好吃饭,所以给我银子让我收好,以后用来给你买零嘴吃,买衣裳穿,还要给你买漂亮的珠钗,她说这样你就可以得到幸福。」
「拿出来给我看看。」
长孙焘露出一副不愿意却又不敢违逆的神情,但还是磨磨
唧唧地把荷包掏出来,递到了虞清欢手中。
那是一个棉布荷包,上头用了粗粗的棉线绣了一个「福」字,虞清欢握着,就像握了一块碳似的烫手又窝心。
她在淇王府的时候,所穿所用都是宫中御府局最好的绣娘所制,但她从未觉得那些东西比得上这个粗糙的荷包赏心悦目。
拉开口子,只见里面装了一小叠银票,拿出来一看,有十两、二十两两的,还有两张一百两的。
存入钱庄的时间都不同,有的间隔,看得出来这是秦家压箱底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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