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都不敢想象,如果递上御前的帕子没有被换,那会是怎样的结果?
长公主毕竟是大秦最尊贵的女人之一,她发起狠来,还真不是三两个泼妇可以相提并论的:「这个萧贵妃!这个长孙策!敢算计到你的头上,怕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
珍璃郡主把玩着胸前的头发:「母亲,卫殊所言是否有假?如果真如他所说,二皇子的帕子是他换的,那他必定得事先准备一张帕子才行!这看起来并非临时起意,那他帮我们的目的又是什么?会不会是卫殊想要挑拨离间?所以才故意这样。」
长公主道:「傻孩子,他告诉我这个消息,是在卖我一个人情,将来有用得着我们还的时候。他不可能用一张帕子就敢在长公主面前冤枉皇子,除非他活得不耐烦了,所以此事恐怕是真的。」
珍璃郡主一张小脸也是被吓白了:「怎么会这样?」
长公主终是不忍心让她面对太多残酷的事实,摸摸她的头道:「珍璃,放心交给母亲,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但人若犯我,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他们千不该万不该敢打你的主意。」
珍璃郡主依偎在长公主怀里:「母亲,不要轻易把珍璃嫁了,珍璃还没有长大,嫁出去会被欺负的,等珍璃找到一个像父亲对你好那样对珍璃好的男子,您再给珍璃备嫁妆吧,好吗?」
长公主一怔,半响才点点头:「若是让你嫁长孙策那种人,倒不如在家里做一辈子的老姑娘,你放心,就算父亲母亲不在了,兄长也会照顾你。」
珍璃郡主甜甜地笑了,她告诉自己,她只想做母亲的宝宝,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一张邪魅的脸。
要说长孙焘他们三人,在翠屏山蹉跎了近二十日,终于走出了翠屏山,直接进入兖州地界。
虞清欢本以为他们会走到雍州,没想到却到了兖州,完全相反的两个方向。
等三人要进平阳城时,已是子时时分,城门已经关上。
杨迁吵着要进城,虞清欢却不同意,她并不想引起骚动。
况且,她有必须要去的地方,也有必须要解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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