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的丰盛,那是南方的菜色,味道也和南方人的性格一样,又软又甜,清淡可人。
最妙的还是那一壶老酒,隔着老远,还能闻到它的清香味。虞清欢落座,先拿起那一壶酒,倾倒在润/滑细腻的白瓷杯中。
这便是古井贡酒了,色清如水晶,香纯似幽兰,入口甘美醇和,回味经久不息。
虞清欢将董妈妈和稻香打发去门口那里守着,她把玩着酒杯,却一直没有要喝的意思。
薛扬坐到她对面,抓起酒杯为自己满上,接着碰了一下虞清欢的杯子:「干了?」
虞清欢压着自己的酒杯,笑得柔中带着冷意:「你先干。」
薛扬捏着的酒杯刚碰到嘴唇,他又给放了下来:「董穗,你说这个时候适合谈心事吗?」
虞清欢把杯里的酒缓缓倾倒在身侧,然后把空杯往桌上一扣:「这个时候,适合谈人生。你我还没好好说过话,也不知你喜欢什么?」
薛扬用蘸了酒的手指在桌面上写下两个字——自由。
接着他又道:「像风一样,像水一样,像云一样,也可以像沙一样,所求不过这些。」
虞清欢挨近他,低声道:「看来我们共同话题不少,可你的诚意又拿出了几分?」
薛扬轻轻蹙眉:「你什么意思?」
虞清欢招来明珠,温柔地抚着它的头,目光蔼蔼柔柔,好像揉了蜜进去,道:「昨日/你见了它们,想必已经知道了些什么,可别告诉我,我冒着危险招来的不是同盟,而是一个蠢货。」
昨夜虞清欢故意把明珠和灰灰暴露在薛扬面前,因为她看出薛扬的不寻常,想通过这件事知道薛扬隐藏在纨绔子弟外衣下的真面目。
但是她也不敢肯定,薛扬究竟和赤霄一伙,还是与赤霄面和心不和。
之所以决定暴露,是她不想再玩这种钝刀割肉的戏码了,她想即刻搅乱这薛家,搂草打兔子,逮到谁就是谁。
「你果然不是董穗。」薛扬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笑意,脸上的神色变得凝重而严肃,「你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