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佑帝冷笑:「哦?可朕的御案上摆着的,都是你女儿怎么买凶欲把淇王妃置于死地的证据,可半点都没有淇王妃害你女儿的迹象,定北侯是觉得,朕的麒麟卫如此糊涂,被淇王妃一个女子玩弄于股掌之间么?」
定北侯道:「这正是淇王妃的厉害之处,她就是这样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蛇蝎毒妇,小女知书达理,冰清玉洁,怎会是她的对手,才到淇王身边没有多久,就被她害了性命!」
「混账!」嘉佑帝怒不可遏,把几封折子扔到定北侯脸上,「糊涂东西,你愧对你父亲千辛万苦为你挣下的荣耀,愧对朕对你的信任,你简直不配为将,不配让朕把大秦江山交给你守卫!明明是你女儿的问题,还赖到别人头上?你们父女还真是狼狈为女干蛇鼠一窝,应了那句有其父必有其子!」
「证据摆在眼前,你没有为女儿犯下的罪过惭悔,反而理直气壮地觉得是别人陷害,朕还真是佩服你的不要脸!把罪妇放在国家大事面前是你失职,把这种混账女儿看得比定北侯的责任还重是你的失责!」
「念在你父亲曾为大秦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朕饶了你这一次,要是你再自寻死路,北疆的军队既能交到你手里,也能交给别人!别忘了你的身份,你只是大秦的臣子,不是天下的主子,朕不要没大没小的狗看门!」
说完,嘉佑帝沉声吩咐:「来人,把定北侯拖下去杖大棍,送回定北侯府圈禁,没有朕的命令,一日不得外出,若赶违抗,以谋逆罪论处!」
定北侯还想说什么,王公公连忙在他耳边劝道:「侯爷,陛下这是在保您,您要懂得惜福,别再让陛下失望了。」
「陛下为何要保我?我犯了什么大错?!」
王公公语重心长地道:「那是长公主殿下,你竟然当众辱骂她,实乃大不敬之罪!要是陛下不罚你,怎么堵得住悠悠之口,到时候还不得逼着陛下问你大不敬之罪吗?杖换你定北侯府一家老小的命,值得。」
定北侯道:「可淇王妃的事,陛下还没给个说法!」
王公公立即道:「哎哟哟的侯爷啊!您怎么这么一根筋呢?这事明面上证据确凿,就是令爱的错,卫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