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刀子,所以方才老朽才有这么一问。」
长孙焘一脸惊讶:「竟有此等事?不会是哪家公子看上了哪里的戏子,但又不能公开,所以才玩这种假凤虚凰的把戏吧?」
大夫话匣子一下就打开了:「看起来不像,因为被称为‘夫人的那位伤者,虽阴柔,雌雄难辨,但身上却没有那种脂粉味,倒像是个娇生惯养、极为讲究的贵公子。」
长孙焘道:「大宅门中水都深,说不定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所以才要将男子谎称为夫人。不过大夫口中的公子,应当不是坏人,否则也不会放大夫回来。」
大夫点点头,道:「看着挺面善,就是凶了些。」
长孙焘又问:「眼看天气越来越热,伤口最是容易发炎感染,希望那位公子没事。」
大夫道:「的确,腹部被捅了一刀,虽然没有捅到要害,但伤口却很深,处理不好的确可能会感染发炎,不过那位‘夫人事先服用了救命的灵丹妙药,那药老朽可配不出来,估计感染的可能性/也不大。」
长孙焘默了默,忽然道:「大夫,不瞒您说,被您救下的那位受伤的公子很可能是我的弟弟,我们在下游找了六七日了,都没有他的半点消息,倒把这个忠心的属下给累病了。」
大夫没有说话,放开阿六的手,道:「劳累过度,老朽开几副退热调养的方子,休息几日便好。」
他没有回答长孙焘的问题,长孙焘也并未再提起,于是大夫慢条斯理地为阿六看完诊,拿了诊金准备回去。
他不说,长孙焘也没有逼他,直到他离开前,这才道:「公子,老朽看着你也不像坏人,就告诉你吧!方才老朽说的那位伤者,正在一位复姓南宫的公子船上,老朽听到南宫公子的母亲称呼他为阿绥。」
阿绥?
那蛮横霸道毫不讲理,像极泼皮无赖却有着极高生意头脑的南宫绥绥?
那被承禾恨得牙痒痒,却不能不与之合作的南宫绥绥?
长孙焘心思刹那急转,起身行了个礼:「多谢大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