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六大惊失色,吓得「砰」地一下跪了下来,拉住长孙焘的一枚,撕心裂肺地哭道:「主子,您还是杀了属下吧!」
「要是属下今天进了这门,哄好了您会怀疑王妃对属下另眼相待,哄不好您会怪罪属下办事不利,更可怕的是,要是属下把王妃给哄哭了,您不得把属下凌迟处死?左右都是死,您就给个痛快吧!」
百里无相端了一锅药膳,那是用乌鸡细熬慢炖出来的珍品,老远就能闻到味儿。
他身上带伤,走路一瘸一拐的,但架不住他对徒弟的宠爱,以及炫耀之心。
只见他摆出胜利者的架势,清淡无波地扫视了一眼堵在门口的三个男人。
脸上挂了一个灿烂的笑意,仿佛在告诉大家,这个徒弟儿待他总是不同的。
「一大堆烂摊子要收拾,也没见有人去做,正事上像只癞蛤蟆,戳一下跳一下,在这女人上头,倒是勤快地很。」百里无相不屑地说了几句,大摇大摆地进屋了。
一旁的杨迁,身上缠了不少纱布,或许是因为这些纱布的原因,他竟敢破罐子破摔,上前扶起阿六,开始含沙射影指桑骂槐。
「你这小机灵鬼,你的选择是对的,你家主子被关在门外几宿进不了屋,这嗓子都求哑了,也不能跨进门槛一步,要是你进去了,这不是等于说在阿瑜心里,你主子不如你么?为了求个好死,千万别进去,啊!」
长孙焘脸色越来越冷,那被虞清欢扇的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他真是疯了,竟然在这个
时候告诉晏晏,他派人把晏晏的金矿给挖了,要拿来做将士们回家探亲的盘缠。
唉~他还是不太懂女人啊,上一刻还身娇体软,像只柔化了的小猫儿,趴伏在他腿上要抱抱。
一提到银子,说亮爪子就亮爪子。
更过分的是,那小家伙竟然拖着受伤的身躯,把他从屋里给轰了出来,连同鞋子也扔在他身上。
自己不被允许在晏晏身边时刻照顾,万一这些外人冲/撞了就不好了,尤其是男人,所以他得在这把关才是。
长孙焘这么一想,冰冷的面色也缓和许多,对于杨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