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也并不颠簸。
可孕期本就嗜睡,受伤刚刚痊愈的虞清欢,才坐没一会儿,便昏昏欲睡,整个人显得恹恹的,没什么精神。
长孙焘瞧见她这个样子,一颗心都给掰碎了,心疼得紧。
就在方才,长孙焘想叫她留下,等胎儿稳了再回京,她却不愿意,因为忧心京中的兄长与娘亲,她毫不犹豫选择同行。
长孙焘没办法,拗又拗不过,打又舍不得,只好对她百依百顺。
这时,长孙焘张开怀抱,让她靠过来,兴许舒服一些。
「好。」虞清欢也不再逞强,就这样靠进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迷迷瞪瞪睡着了。
几个大男人,就她这一只小猫儿,本不应挤在同一辆马车里,但马匹只有两匹,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
况且,吴提必须由他们亲自押送,以免中途出了什么意外。
长孙焘抖开自己的披风,把她裹在怀里,就这么露出个毛茸茸的小脑袋。
百里无相和吴提同坐一边,但凡吴提的目光往他乖徒弟的身上瞟一下,他就抽出银针,想要刺瘸他的双眼。
白捷被打得不轻,服下百里无相的药后,靠在另一旁昏昏欲睡。
明珠和灰灰,抖擞着两只蓬松松的尾巴,直往披风
两只小家伙嘤嘤嘤地冲着它们主人/大哭,可那懒主人硬是没有半点反应,最后只得作罢,但又气长孙焘限/制了他们的自由,时不时冲长孙焘龇牙咧嘴,好像在问候长孙焘全家。
长孙焘不
以为然地挑了挑眉,伸手戳了一下两个小家伙的脑袋:「你主子还是本王媳妇呢!骂本王就是骂你们主子,蠢东西。」
两只小家伙什么都听不懂,它们又不是人,但觉得长孙焘有点凶,便慢慢地耷拉下脑袋,可怜兮兮地呜咽几声。
「草草,不要欺负明珠和灰灰。」半梦半醒中,虞清欢嘟囔了几句。
「没……没欺负,乖,好好睡。」长孙焘一边轻轻拍着虞清欢的背,一边柔声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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