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瑜一怔,这个话题有点露骨,听着这直白的话,她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心情窘迫。
但这是夫妻之间避免不了的话题,也是夫妻生活的一部分,如果有问题,要去直面它,解决它,而不是因为话题敏/感而羞于说出口。
否则任何一件事情积压久了,都会发酵成为大问题,更何况还是这种事。
陆明瑜垂下眸子,脸颊慢慢攀上红云,她选择开诚布公:「我没有怕你,甚至还挺……挺喜欢的。但……」
长孙焘吞了口唾沫,紧张地看着她:「但是什么?」
陆明瑜咬咬牙,道:「但我有点招架不住……」
长孙焘黯然神伤:「果真弄疼你了吗?」
陆明瑜眼睛扑闪扑闪,嗫嗫嚅嚅地道:「没、没疼,就是那事……那事我也挺累的,你身体强壮,精力又旺盛,每次都很久,这一天好几次的,我其实会感觉到累。」
怕伤着孩子,如今她已经不大平躺了。
长孙焘把侧着身的她轻轻搂进怀里,紧紧地贴着她的背,轻声道:「晏晏,对不起,我以为你的拒绝是欲拒还迎,所以尽管你明显不乐意,我还是……」
陆明瑜握住他的手:「我跟你说这些,没有拒绝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让你知晓,我并非抗拒你,毕竟我们都不是孩子了,总会有情不自禁的时候,不过我还是想和你商量商量,这频率的问题。」
长孙焘认真地道:「晏晏,我
都依你。你要是不方便,随时都可以拒绝我,千万别因为照顾我的感受而勉强自己。我娶你回来可不是来受委屈的,而是真心实意想让你快乐。」
陆明瑜心里暖洋洋的,嘴角也挑了起来:「那这样好了,我也真诚一点,要是不想的话,我就与你实话实说。」
长孙焘也笑了。
在这寒冷的冬夜,夫妻俩相拥而眠。
他们之间,没有误会,没有防备,更没有任何猜疑。
但凡有一点点这些问题,都对不起这一路走向对方所流的血,以及所付出的努力与牺牲。
这边夫妻俩的问题是解决了,但坐在薛巍床边的百里无相,却是犯起了愁。
原来,中了邪术的几人被救回王府后,就被丢给百里无相了。
百里无相为大家问诊后发现,大家都有不同程度的内伤,其中小茜的最轻微。
但都不是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