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小姐,为破谣言,你还是有必要澄清一下的好,免得谣言愈演愈烈……”
镇南侯的千金出言附和:“说到这里,我对风小姐的母亲十分好奇,难道真如传言所说,风小姐的母亲是楼里的……”
“所以风相才没有提及她,应该不是我想的那样,对吧?”
面对这些充满恶意的言辞,文茵浑身发抖,强忍着的眼泪即将滚落。
从前随母亲讨生活的那些日子,脑海里只有下一顿吃什么的焦虑,根本没有时间交朋友,也鲜少与外人相处,更别说面临如此境况了。
她好几次想开口反驳,但怒火却使得她哑口无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好几次想出手给这些虚伪的人几巴掌,然而她终究没有那个勇气。
这个时候,她想起自己在父亲面前闹的那些事,忽然觉得自己好荒唐好可笑。
或许只有在意自己的人,才会容忍自己的坏脾气,可偏偏,她的尖锐曾经狠狠地扎过身边的人。
她恨这些肆无忌惮欺凌她的人,更恨这个懦弱无能的自己。
强烈的愤怒与悲伤交织,她忍不住滚下了眼泪。
一众贵女见她只懂得默默流泪,却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眼底的轻视更浓。
户部尚书家的小姐继续落井下石:“风小姐,你这可就不够意思了,怎么说哭就哭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欺负你呢!”
镇南侯家的千金掩唇笑道:“风小姐的老底被揭开,面子挂不住,可不得急哭了么?”
礼部尚书家的千金一脸不悦:“风小姐,不至于吧?要是流言说的不对,那你澄清一下不就好了?怎么能哭骗我们呢?”
户部尚书家的小姐轻蔑一笑:“终究是上不得台面,一身的低贱穷酸像,遇到你这种人算我倒霉,真是晦气!”
说完,她起身离开了席位。
镇南侯的千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哭什么哭!只有下三滥的女子,才会用眼泪博取同情!”
“看来流言说得没错,你就是个见不得人的野种,否则也不会这番作态!”
文茵狠狠地攥住帕子,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隔着朦胧的泪眼,这些丑陋的面庞扭曲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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